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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坐冷板凳”到“十年磨一剑”
“坐冷板凳”和“吃冷猪肉”是关联起来的,这是有典故的,那就是过去只有大学问家才有资格在文庙的廊庑间占一席之地,分享祭孔的冷猪肉。这说明只有坐冷板凳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大学问家。这“二冷”精神在我自己的科研中,一直被置之座右铭。想来坐冷板凳,不是一朝一夕的,说来也是颇有感触。此时正在听赵雷的“成都”,和着“成都”的曲韵,咀嚼着“学术”的味道,想起小时候爸爸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家里有客人来的时候,在炕上放下方桌喝酒的时候,爸爸喜欢用筷子蘸蘸白酒,然后抹到我的嘴里,来培养我的酒量,想来我也不争气,爸爸培养了很久,结果我不仅不喜欢喝酒,反而对喝酒敬而远之。想来却是与酒无缘了,但是这一幕确实镌刻在我心里,这便是潜移默化地温馨或者亲情吧。
想到爸爸将筷子抹到我嘴巴里面喂我喝酒的场景,绕梁余生,不绝于心,这便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吧,细细想来,这种细微地浸染虽然没有在我酒量上面有所成效,却在我科研上面滴水穿石了。
在定量研究肆意的时代,我没有找到自己一骑绝尘的研究工具,反而在探索新媒体、模因以及竞争情报方面接触和学习了扎根理论,从此便沉浸于扎根理论,乃至此后欲罢不能,更使得我“弯道超车”。在研究方法上面从质性、量化过渡到混合研究,在方法探索方面,“不自量力”的去探索数据画像、TSC、数据动员……。
对于研究的魄力,大概就是从硕士将“大坝截流”的原理应用到“数据收集”环节,将“波粒二象性”应用于竞争情报,再后将竞争情报和协同论结合形成“竞争情报协同”,更在“竞争情报协同”探索过程中,找到了我今后为之奋斗的“知识动员”。这些科研方向的轨迹无须苦思冥想,而是已经如数家珍般地从我的头脑中自然呈现。我的这些研究方向便是“冷猪肉”,因为这些方向都是非常小众的,不是时尚的或者时髦的,但是却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可以为之奋斗终身的方向。这种为之奋斗的信仰来自于自我实践,并且转化为行动力或者价值化。
我总想,我的学术不应该是绝迹江湖或者束之高阁的。知识动员是知识的行动化与价值化,若知识动员能在自己生活和工作中起到效果,那我便有继续探索与钻研的动力和勇气了。因此,我需要在自己身上进行学术试验,进而再推进我的研究。
方向很小,做的人不多,所以需要我自己去“坐冷板凳”,方向很冷,所以需要我自己“吃得了冷猪肉”。而“坐冷板凳”和“吃冷猪肉”需要“十年磨一剑”,绝不是朝夕速成的。我有耐心,我可以再继续下一个十年,不为什么,就为在自己的学术上可以自成一家。
让我心触的不是筷子上的酒,而是爸爸的温暖,让我难以割舍的不是冷板凳和冷猪肉,而是执着的学术追求,余路还要继续探索,也不会遥望前途的泥泞与坎坷,这一生学术时间很短,来不及顾忌雷电风雨,背齐自己的科研行囊,沿着“新游学主义”一步一步丈量……
从去年和杨志磊律师在山东高速上构思“新游学主义”开始,分别在南开大学、中国农业大学、东南大学、西南交通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温州大学、北京协和医学院、天津职业大学、学术志、募格学术等开展学术讲座与交流。我一直在践行并进一步推进“新游学主义”
余生何长,且行且惜,学术所致,何有所惧,心之向往,无问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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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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