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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是我大学时后特别爱看的一本杂志,到了硕士时候看的就少了,博士期间到现在基本不看了,不看并非是因为它不好了,而是我拿到它相对困难了。街边的书报摊少有卖这个杂志的,而且随着越来越忙,这个饱含了知识分子悲伤的杂志也自然就不太愿意去看了。 原来有南有《随笔》,北有《散文》的说法,而在我看来,《散文》过于简单了, 基本属于小知识分子发表文章的地方,而《随笔》的文章一看这知识分子就不小。后来贾平凹又主编了《美文》杂志,也基本属于毫无价值的那类文学类杂志,这样,《随笔》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无人能在写作水准上能和它争风。 我不太知道现在的《随笔》怎么样了?也许也堕落了,去年冬天在华中科技大学的一个书报摊一看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买一本看看,就似一个久不见的老朋友,看到就一定要攀谈一下看看对方的变化一样。 粗粗扫了一眼目录,第一篇是对于三联书店的一个访谈记录,三联书店的堕落也是让人很痛心的,我总觉得知识分子高到一定程度,大约至少要象陈景润那样,即便被人说疯也绝不去检举揭发同事的。但是,在权力和金钱的诱惑下,知识分子的眉梢其实是容易转动的,社会科学家,鼓捣文字的容易如此,现在的自然科学家也如此了。 就很理解对于过去自由意识的追求了。 《随笔》上登载过我特别喜欢的一篇纪念阿垅的文章,是他的小姨子写的,非常的感伤,让人读完无法不掩卷长思,后来我一直想找到这篇文章,终于是不能了,有时候自己在心理脆弱期的时候就去看一遍他的那首最著名的诗《无题》,以缓解或加强一下自己的情绪。而阿垅妻妹的文章,和《无题》的味道如出一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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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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