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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中国,一些人对科学抱有一种神秘感,一些人则嗤之以鼻,这恰好反映了我们这个民族在科学面前的“羞怯”,特别是在自然科学领域。
翻开我们的史书,程朱理学之类的自成体系,而指南针、造纸、印刷和火药这四大发明,基本是互无关联的(除了造纸和印刷)。中华民族的创造力,大都用在修筑长城、建筑宫殿、发展武器以及农田水利等方面,很少涉及物理特性和化学性质等深层次的探索。
因为历史的原因,因为思维的不同,国人对于人文社科方面的重视程度远超自然科学,尽管当前已有所改观。而人文社科的核心问题是要树立人的精神。那么,人的精神应该是什么?宗教?文化?抑或科学?
其实,我们所津津乐道的交叉学问题,在这个方面早已实践之了。宗教、文化和科学,哪一样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决然地将人类对于科学的探索分为人文社科和自然科学,其本身显然是违背科学精神的。
我以为,求实是我们面对科学问题的首要态度和方法,想像是我们解决科学问题的必要手段和途径,人类任何一种想法都不会是多余的,哪怕现在看起来是极端错误的观点。
我知道,自己更多的时候是科学的“门外汉”,因为我不具体去研究哪一课题,只是通过观察、思考和分析提出一些想法,所以常授人以柄、被人诟病,譬如没有人愿意倾听一个来自非专业人士的意见。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因为我们现在学科间的壁垒森严,研究者的视野远没有达到他所研究课题所需的广度。那么,那个“深度”总会成为一个问题,譬如有些研究成果只适用于实验,根本无法应用到实际生产。当然,从认知和探究的角度来说,即便是“实验品”,那也是重要的发现。
然而,人类一切科学的行为,最终是要帮助人类解开自然之谜,开拓前进,保证自己能够更好地发展下去。
我曾经撰文,十问科学研究。此文的观点得到科研人员较为广泛地认同,可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所说的一些问题我从未涉及过,我的感受和体会均来自我的观察,没有一段文字是抄袭他人的。
我拜读过一些博研论文,大量引述文献和他人的观点,唯独少见自己的见解,生怕有“错误问题”出现——难道科学探讨只允许有“正确论点”?假如是这样,无数的论文最终都是在阐述问题的一个方面,甚至只是将问题的一个方面进行再分解。
我自知不是权威,我的话从来只供参考,无法打破那些学术壁垒。可是,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为什么?因为他知道,我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想的问题。
科学需要质疑,更需要接受质疑的勇气。在科学探索的面前,从来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权威,如果有,那也是为后来者树立的可攻破的“堡垒”。
不要轻视“民科”们天马行空的想像,有时我们的研究者们所缺少的便是这点“胡思乱想”。当苹果从树上落下,砸出了牛顿定律,是一项科学发现。而如果由此生发医学和生物学问题,那也将是另一项科学发现。我们不必被已有的事件所拘限,尤其是在科学探索的道路上。
我也曾经写过一篇论文,名为《科学政治与政治科学》,希望政治家们多些科学思想,科学家们多点政治思考,总之是要懂点哲学。我提出过,在一个科研团队中配备哲学导师和研究生,便于在课题研究上进行探讨,而且可以互补、互促和共同进步。
科学的原则,凡事贵在探索。这一过程,要有逻辑,要有想像,更要大胆尝试!
2013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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