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好大学?》一帖里提到了一本书
《中国青年教师的困境与出路》。
“如何办好大学?”的一句据说是来自【原香港科技大学副校长孔宪铎在他的著作《我的科大十年》中这样概括他的治校之道:“聘请最好的人才,并让他们保持快乐。”】的说法。按立委的分析法,“如何办好大学?”一问有些歧义,可以是“如何办
好大学?”,也可以是“如何
办好大学?”。后者可以是说一个普通的学校,即便是
办好后大约也是个普通院校吧。
所谓做起来难,首先是“聘请最好的人才”难办。聘人要有不同的年龄段,不同年龄段的“最好”标准显然应该不同。最简单的做法就是选60岁的“功成名就”的人了。傻瓜都看得出来他们是“最好的人才”,好比股市上的优绩股。但是一个大学里都是这类教授,恐怕也会象优绩股一样,没有大的发展空间了。选“潜力股”都知道好,但是所谓
潜力,就是现在还看不出来是否
将来有力。要有个“风险”管理的手段,买入些“潜力股”,看看势头,再做处理。
在镜某看来,“让他们欢乐”也难办到,最多也就是个
快活了。
困境谁都看得见,而
出路却几乎是没有。“工蜂”是个很好的借喻,也许原书的作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层。蜜蜂社会里,DNA是姊妹式的遗传,而非是亲子式的。这就意味着要有很多不知道“欢乐”的工蜂来“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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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