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毅在呼吁什么?——谈谈中国的科学和科学文化环境》是一篇相当糊涂的帖子。有些事情可以归到语言表达的问题,有些则是思维的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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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政治不正确的话,打死也不能说:
一个国家的制度是由领导决定的。要想改变中国的科学文化环境和学术评价体系,必须从人着手,从领导着手。只有把做事的人推上了领导和决策岗位,中国的科学才有希望。
不过依镜某看,有如此糊涂的认识人们在搞科学,不期待也罢。
“屠、张两个人的工作是不是
有重大的科学价值?”就是个愚问。镜某不能理解,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把原本不属于科学上的东西往科学上靠呢?屠的工作与张的工作也有本质上的不同。一个是寻找新药,对付传染病;一个是临床,对付比较罕见的癌症。实用的价值与学术的意义应该有所区别。不能混淆。
如果说国人的文化环境有什么不良成分的话,拎不清事儿是一个。《谈谈中国的科学和科学文化环境》就是个拎不清事儿的事例,饶毅所说的张亭栋的事儿也是个拎不清事儿的事例。求同存异也是个为人做事的智慧。评价这类事情,屠、张的工作,需要
医疗界来评,
医学界来评,不是
科学界来评。
对评价的问题,俞老师以为是“美国是评事,中国是评人。”这类说法已经很庸俗了。在镜某看来,评什么不打紧。重要的是做评价的
主体和
手续。在镜某看来,国人最缺少的是做评价的
主体。也许俞老师们会反驳,有饶老师啊!不错。但是那只是个体。N个独立的个体依然也是多数的个体并非是群体。要成为群体,除了需要有多数个体之外,还需要有个的
协同的要素。
专业学会、社团在洋人的社会以及文化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而这个要素正是国人社会里缺少的。不仅仅是缺少团体的实体,也缺少专业学会的概念。因此,在饶老师们的面前,不仅是有个学术本身的问题,还有个学术界的建设问题。前者是个科学的问题,而后者,根本就与科学无关,但在现在的中国,是比科学还要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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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