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教授分类有很多说法但很多是属于“感情论”的思考,基本上是属于
不会思考的类型。 说一个人
不会思考很像是在骂人“弱智”。其实冷静下来细想,这个说法与被说
不会弹琴、
不会解题是同样性质的事情,没有必要生气。
为什么大学一年级的基础课要教授来讲?是个德国大学的事例介绍,对国人来说应该是很耳目一新的事情。对此,有网友们质疑“都让教授去讲课,讲师助教咋办,还活不活?”“为什么教授、助教讲同一门课会有区别?究竟区别在哪里?”
有种意见是让讲师们(年青人)去讲课,认为让教授去讲课是剥夺了讲师助教讲课的机会。镜某以为,讲课的资格还是需要有个界定的。以从业年数或级别划分都是个办法。作为制度设计,这是必须有的
要项。
“为什么教授、助教讲同一门课会有区别?究竟区别在哪里?”是个好问。这个话题在费曼教材里费曼讲过一些相关的话。不要(奢)求Caltech的优秀学生都能当堂听懂,毕竟所教的事情都是人类长时期积累起来的精华。听一堂课就能明白了的话,也太小看人类文明的精华了。德国的教育模式,应该是个大学教育的范例。
区别在哪里?好比是对年轻人解说婚姻。一个刚结婚不久的人解说合适呢?还是有些过日子的经验的人来解说合适呢?
教授分类成研究和教学,很多人在无意识当中,都是站针对理工科的立场,虽然也有少数社文科人的意见
提高教学质量是靠“钻研”还是靠“科研”?。大学里面,有半数以上的人是文科的。因此不考虑文科的情况论分类,属于有先天的缺陷。
镜某的思考是着眼于制度的设计,不涉及具体的个人。中小学教师的教案有标准教科书,现场教师吸收新教材,反映在教学现场就可以了。但大学课程在理想上是不设标准的教科书,而是老师编的教材。因此,在考虑制度设计时,需要能有个客观的定时的“证明材料”,来保证、来证明教师的“教案”是在被不断发展和完善的过程当中,要向社会、向学生证明教师(层)是在不断地“修炼”。论文等就是所谓的证明材料。不过在过去,这个证明是以教师的整体向社会提出的。如今讲究个可追踪性,需要每个个体提出、并且是不断被要求提出“证明材料”了。
这重现象就如同古玩市场:精品、真品不过是那么有限的几个,更多的是仿品、赝品。理论上大家都不喜欢仿品、赝品,但实际上手里的货色多是仿品、赝品。人们所谓的“科学成果”,与潘家园的古玩市场上的货能有一比:有真的东西,但是更多的是“水货”。好的东西都在博物馆里面呢!。
关于教授分类,有人给出了
将所有专业分为三大块:基础研究专业、应用研究专业、服务型专业的具体方法。镜某问这个设计的最大缺陷是什么时,博主回答是“短期内很难改革”。显然这个回答镜某不满意。或者说博主并没有理解镜某质问的意图。
要想办成一件事儿,有两种方式:从处理个体开始,从
框架设计开始。一个变革,往往从
框架设计开始。需要“将所有专业分为三大块”不是框架么?也是一类框架,但是这样分会涉及到具体的人物,不是一个好的框架设计。北大也尝试过改革,科网上也讨论过这类事情。情况就如同科网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各说各的,不了了之。
让大家来参与
框架设计,必须是大家都在一个舞台上平等论事儿。这个事情办到了,事儿就成了一半儿。这个平等的框架就是分析一个集团的现在的年龄结构,并且算出来如果不加入新人的话,五年后、十年后的年龄结构情况。探讨一下这个集团被认为是合理的年龄结构性别结构专业结构,以及
维持这些结构的方法。有了这样的总束缚、边界条件,再去讨论具体措施的办法就很容易了。这时,就可以明白一个道理:如同游戏板
华容道那样,要解决问题需要有个空白的
空间,需要有个
流动。这就是说,一个集团里的人员不能满编。满员了就不好流动、不好补充了。而不能流动、不能随时补充的话,一个团体的生命活力就必然会下降。要改革、要实现不能满编的状态,办法只有两个:扩编(哪怕是临时的)、或裁人。对中国的大学而言,裁人恐怕是第一位的。比如可以考虑提示很优惠的“嫁妆”,把“成熟”了的教员嫁到其他地方的大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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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