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兴博物学传统的时候了!》应该是江、刘两位老师的文稿。但是刘华杰老师在博文里以繁体汉字引用了全文,而且还加了一些“看法”,使本来就很难理解的话题变得更加难解了。
把题目变换的“到(是)吃饭的时候了”,如何理解这个“说法”呢?1)肚子饿了,2)饭做好了,3)到钟点了。当然还可以有其它的理解。比如说是劝架的说辞等等的。
问“为什么?”,可以有“不为什么”作答案。但是这样一来就维持不了“可持续性发展”了。因此不宜提倡用“不为什么”作答案。如果让江、刘两位老师的学生来归纳这篇文章的核心大意,说出
为什么如今是到了中兴博物学传统的时候了的话,无疑是有些难为学生们了。
所谓“借题发挥”,就是从镜某对
时局的理解来探讨一下
需要中兴博物学传统的问题。前边有个文中提到人们
有目的性的发明和制造和
无目的性的发明和制造的话题。比如说作内燃机、作加速器,作电视机等等,都是先有目的,然后才是发明和制造。这类事情(模式)比较单纯,很容易被人们接受和理解,解说起来也顺当。如果世界上发明创造都是这种模式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必要搞“博物学”了。几大力学就可以支配整个世界了。
之所以要搞“博物学”,或者说,今天“博物学”的新的意义何在呢?镜某以为是1)肚子饿了、2)饭做好了、3)到钟点了这三个情况同是出现了。世界上更多发明创造,是基于一种不确定的、没有明确因果关系的事情之间的相关。比较出名的例子就是药物
西地那非与
治疗男性勃起功能障碍之间的联系。这也是一类“不确定性”。人类对付这类不确定性的智慧,就是要靠“博物学”这张网来捞了。
几大力学一类的是“纲”。“纲”虽然强有力,但是光靠几根绳索捞不起东西来。从人的感情上论,很多时候,东西往往不在于好坏,而在于有的挑。
“博物学”的体系当然不如科学体系来的明快。包括传统的植物、动物分类,传统的、依照器官的特征的分类远远不如今天的DNA分类有科学根据。很可能将来的动植物分类要按DNA的相似、相近程度来归类。但是这些“作业”,依然是属于“博物学”的范畴。
如果没有新的技术支撑,鼓吹“博物学”也不过是个空谈。庆幸的是今天的网络技术,计算机技术的发达,使得“博物学”有了新的技术上的可能性。“博物学”也可以从专业人员的研究领域变成大众关心的对象。
从伟哥的“发现”可知,人类要活长命、要享受,就要系统地研究各类学问——所谓的博物学。边界条件是:只要小车不倒就只管推。“推”到社会不能承担起这个庞大的“博物学”的费用时为止。
SSC工程是个值得研究的“流产”事例。搞热核聚变的人,他们花了几十年的功夫和费用,要钱也是越来越多,报告总是说“还差一点儿”。他们会不会成为第二个SSC工程呢?希望与失望并存,这就是不确定性精髓了。
有人讲:失去了理想就是衰老的开始。但是镜某更喜欢说抛弃了幻想就是成熟的开始。大众看科学,更多的感觉大约是来自“幻觉”和“幻想”。因此大众看科学也永远是幼稚的。这个幼稚性也不是通过科普、科传可以解决的问题。镜某以为,这个问题的根本在于“保障儿童权益”——不能因为大众的“幼稚”而剥夺其选择的权利。----------
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