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个想法,只是想顺着思路和思考去寻觅,我不知道我究竟能寻觅多久,也不知道能寻觅多远,但我想,这次的寻觅是必须进行下去的,因为我前二十年一无所成,到近几年才思考生命的意义和存在的意义,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我去探寻,我相信等我慢慢寻去,我的不解与焦虑以及无意义的推测将转变成另外一种存在方式,而这种存在方式包含着我长时间来所必须享受的精神煎熬。
一、起源是什么?
物质、运动和时间究竟是不是存在的起源?如果是的话三者中先会有那一者?三者应该遵循的顺序是什么?我知道,在人类社会中,时间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我们试想来表示时间的词语有哪些?一年、四季、钟表、24个小时、年龄、一生等等都可以来表示时间,但是地球在没有人类之前会存在一年吗?一年是人们根据地球公转一周的运动周期来确定的,而24小时又是人们根据地球自转一周的运动周期来确定的,而钟表则是人们模仿地球自转而发明的,24小时这个概念也不过是近代几百年前被提出来的,说到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猜测因为运动所以产生了时间?而时间是一个本来并不存在的东西,只是人类为了更好的适应这个世界而创造的衡量运动的模型?人类也属于物质的一部分,所以很多物质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存在了,并且是大部分物质都先于人类而存在,所以人们就把我们看到的先于我们存在之前的存在当做世界的本源,以此来进行进一步的思考,可这些我们所认为的存在真的是这些存在真正的存在方式和状态吗?不见得完全是。
人类为了适应这个世界,或是说人们为了适应这个我们认为的模型,开始与这个世界进行互动,以此来保持我们的运动,这里又出现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我们不运动的话我们会存在吗?恐怕是这样,如果我们的身体不运动了我们就无法行走,无法与这个模型进行互动,我们就没有意识,没有意识的人类算是存在的人类吗?但人类发现,仅凭单独的一个个体很难完全适应这个模型,于是人类开始与同类群体或是不同类群体进行互动,以此来实现我们对这个模型的适应,这样我们就有了意识,现在又出现一个问题,人类究竟是什么时候有意识的?一开始的时候人类的意识究竟是什么样的?随着适应地深入,人类就有了交流,而这种交流应该和普通的常见的动物没有区别,在之后我们就产生了语言,语言也是一个模型,难道是某些人类个体偶然的发明?还是人类在交流中必然的默契?文字是语言的一部分,文字是伴随着交流而产生的,但是在地球的不同地点为什么文字又存在着区别?为什么不同地区的人类没有这样的默契而产生的相同的文字?
我们生活在人类社会,也将在人类社会中死亡,我们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一直在人类社会这个有形和无形的存在里,接受着既有的意识存在和物质存在,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过我们人类的祖先是怎么来的,也没有看到过我们人类是如何走到今天的,我们看到的只是别的比我们年龄大或是了解东西比我们多的人告诉或是展示给我们的,我们在他们这样认为中也渐渐随着他们的方式认为着这些事情,偶尔会怀疑,但我们越来越想不出可以否定他们的办法,然后我们也有了后代,我们把上一代人交给我们的事情再教授给他们,在代代相传中不断地确认和怀疑,在漫长的世代更迭中偶尔有几位突发灵感的个人终于否定了一部分在前人看来根本不可能改变的东西,比如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爱因斯坦提出了相对论、霍金出版了时间简史,我们从我们原先认为的模型中走出来,走进了另外一种模型,以此来改变我们的认知和对我们所看到的世界的认同,然后再按照上面的逻辑继续循环下去。
上面的思考是只是一个铺垫,我想的是有没有一个存在与人类社会正好相反?是否存在一个人类社会的映射?我们一直在探索地外生命,从月球到火星,以及更远的地方,可是我们寻觅的东西真的存在吗?是存在?不存在?还是存在和不存在的两种状态的叠加?如果存在的话,究竟是以什么的一种方式存在?和人类社会相似?还是和人类社会相反?相似的程度有多大?相反的程度又有多大?
如果从一开始人类社会就朝着与现在社会正好相反的方向发展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或是人类一开始所面对的世界和现在面对的世界正好相反的话会怎样?也就是我在寻找人类是会存在模型的对立模型,它会存在吗?我应该如何去思考才至于把这个模型内部之间的数以兆计的关系梳理得顺理成章、环环相扣?
二、我们如何存在着?
任何人出生起就对他所面对的这个世界存在偏见,个体的认知就是个体的偏见,因为他没有亲身经历过他出生之前的时代以及那个时代发生的事情,即使是听说或是看到过也并不是真实的发生,就像是人类在进化的过程中无法体会进化的上一级和下一级的人类群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拥有怎样的看待自己和世界的方式。个体的人拥有的只是书本或是视频乃至录音的间接性的感受,虽然这种方式可以部分还原某个事件的感受,但是它还原不了环境和时代。历史学家和小说家的使命就是还原或是预想过去或是未来的时代。
每一个当下的时代都需要一些讲故事的人,使得不同的时代可以在讲述中连接起来,故事讲得好的人可以部分还原不是当下时代的时代,即使当下时代也不一定被讲述得很清楚很明白。
我们的祖先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存规律,在一日三餐中奔波劳苦,在不足一个世纪中缓慢前行,在地球自转的三万圈里从出生走向死亡。地球的转动可能会在某一刻终止,我们的祖先没有看到地球开始旋转的那一刻,自然也就看不到停止旋转的那一刻。我们在祖先的思考中向前摸索,在自己的忧虑中不断前行,我们去过月球,我们也在尝试去往火星,我们还要去水星上看看,等待我们的还有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
我们猜想着未来的世界,并且期待着去改变它,我们也试图解释着过去,让它清晰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觉得自己能够知晓过去和预测未来,并且在不断的努力中寻找向上攀登的抓手,牛顿、伽利略、爱因斯坦、霍金等等一些在自我命运中探索的极为专注的人发现了生命的来路和命运的归途,不过他们只发现了很小的一部分,很小很小,在地球三万多圈甚至不到三万圈的运动中来了又消失,消失一个又出现另一个,绵绵不绝,世代交替。
我们本是生命自然中的偶然,不知道我们其中的哪一个祖先得到了奇异的果实,然后得到了出色的基因,在自然的演化中不断地演化,到今天,我们仍然不清楚我们祖先演变到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这条路会通往我们?而不是另外的其他生物,我们的祖先在通往我们的这条路上究竟看到了什么?我们的基因中有没有记载?我们的记忆中有没有残留?我们的未来里有么有投影?
我们出生的地方就是个体的圆心,某些个体的圆的直径比地球的直径还大,某些个体的圆的直径不足十公里,我们在围绕出生地的公转中认识了其他与我们相似或是不相似的个体,在围绕我们的偏见的自传中不断地认识我们自己,个体在认知中不断淡化偏见,在偏见中深化认知,我们对自己的探索在偏见和认知的矛盾中向着我们并不清晰的方向进行着。我们在衣食住行中维持着生命也在衣食住行中消耗着生命,在时尚中我们享受着耗费与暂时的满足,为了生存的需要,在其他生命的代价中我们的饮食变得越来越多样,在咫尺之地我们得以安身,但是我们安身的代价越来越高,我们的基因里潜藏着脚步的行程,脚步的行程日渐被代替,我们不知道我们的脚步能走多远。
我们使用着祖先留下来的有形的亦或是无形的东西,有时我们会对着祖先讲你是错的,我们可以比你更好,更有力量,有时我们又在祖先的诅咒里原地打转,我们在世代更替中产生着复杂的关系,又在复杂关系的维持中耗费了生命,也是为了生存得更好。复杂关系进入到我们的基因中,并逐代根深蒂固,所以我们的城市发展的越来越快,于是我们成了巨大城市中的无人知晓的陌生人,虽然这样,我们觉得这样挺好,因为我们身边有很多人,仅此而已。
我们的属性的两个维度:自然性和社会性,在今天,在未来,我们的自然性在消失殆尽,我们的社会性在不断地基因突变,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变化下去,我们只知道我们在这个世界存在不久,为了几个事儿就耗费了大半的生命,生命变得如此的千篇一律,如此的慌张,如此的不知所措,如此的焦虑。
三、我们在思考什么?
我们在思考着什么?我们在看见什么?我们又在行动着什么?是主流媒体的头条消息?还是广告商的骗局?是某些人制定的框架?还是真正的我们自己的想法?好像都是,也好想都不是,有时候是,也有时候都不是,我们的社会怎么了?为什么有些人急切地想参与到另外一些人的生命中?去关照那些自己生命之外的生命?是我们的天生禀赋,还是我们的自然本性,再或是人性本恶,个体阴谋?我一直想突破我的原生文化,想到另外一种文化中去体验,去感知,用两种文化来判断同一件事物的存在和消亡,我们都知道的一件事实是如果想看到所在的这一边的全部景色,就要去对面看,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生逢其时,生逢其世,我们仅仅就需要一种生命的解释吗?我们的思考是否需要从不同的起点?我们的看见是否可以站在不同的意识立场?我们的行动是否能够参与到不同的民族追求中去?
我们的一生都在迷局之中,在前人设定的迷局中,他们用正义的和邪恶的意念去控制着知识和生存所需,于是作为他们的子孙后代,我们生活在前人不断叠加的框架里,同样我们也在给我们的后代制造着我们的框架,如此代代无穷。我们一直在寻觅这些框架的意义,我们的祖先和我们的后代同样如此。很多时候,即使我们做了,我们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所以我们需要无限的解释和追踪,这样我们的探索就拓展下去,在无尽的解释中我们填充着我们的思考和行动。当然这完全不能解释生命的意义。
那么关于生命的意义的思考该从哪里开始?该从哪里结束?这个话题乍看天马行空,无从着手,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逻辑和框架去探索,因为这样的问题不带有普世意义,也不带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属性,仅仅是思考的一个引子,并不是这个问题该有的样子。生命和意义的关系是无法解释的关系,也是无法衡量和关系,这两个词语之间不存在桥梁和道路,只存在悬崖和黑洞,掉进去的人无法自拔,在岸边好奇的人试图进入这个问题的领地,可是这个问题对生命的本身来说就是一座围城,为什么生命必须有意义?为什么生命的意义是可以解释的?为什么生命的意义就能直接的被思考?如果我们反过来问:意义的生命在哪里?我们知道意义不一定会有生命,意义的生命与我们存在的生命是万般的不同,我们无法去探索意义的生命,正如我们无法解释生命的意义一样。我喜欢自然界中的对称,因为他是美的,尤其是在数学中,当然这个道理也许在社会中,也就是在人为意义的意义中可能是成立的,也可能是不成立的,但是无论成立与否我们都需要去尝试,因为任何问题的大门都是虚掩的,我们本能的冲动驱使着我们去打开它。我知道,任何问题的解释不是个体的解释,而是我们生命本能的冲动所驱使,就是说如果不是这个人来解释,一定会有人来解释它。所以我认为,生命的意义这个问题也是伴随着对称的,生命的意义和意义的生命虽然不是一个问题,但是我们需要把它统一起来看,因为我们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结束。
我们的逻辑排斥跳跃,也排斥省略和潜台词,所以语言就是逻辑的框架,以至于可以把我们的逻辑框住,在思维、逻辑和语言中,我认为,思维大于逻辑大于语言,语言是逻辑的工具,思维是逻辑的工具,双重工具下的理解和解释需要简化,所以我们产生的普通和平凡,所以一开始普通和平凡就不是带有色彩和意义的东西,而是伴随着适用和进化。
我们一直生活在混沌的世界里,世界的原始起源并不是针对人类的诞生而产生的,而是人类的诞生参与了世界的存在过程,也就是说人类在没完全认识完这个世界的时候会推出参与的舞台,取人类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不可知的存在,我们参与了世界的演化,我们是世界演化的一部分,在我们之前,恐龙存在过,冰山存在过,无生命存在过,一定会有我们现在还尚未可知的存在,我们一直在探寻我们先前的存在,可惜我们的力量过于渺小,到现在我们都不能确切地知道世界是怎么产生的?我们是怎么来的?同样我们的世界该如何发展?它的方向是什么?我们又到哪里去?我们无处可去,我们无处可寻觅,我们没有同行的伙伴,或是我们一开始就不承认那些和我们一样存在,甚至是比我们存在时间更长的存在。
我们喜欢分类,喜欢用存在个体的主要特点对它们进行分类,所以我们感觉世界是条条框框的,不是那么混沌,可能我们正在欺骗自己,我们使劲把世界放在我们的脑海中,可是世界变化的速度比我们呼吸的速度还要快,我们看到的只是世界的过去,世界的现在与我们相隔甚远,世界的未来与我们无关。
我们喜欢做游戏,跟世界做游戏,跟其他存在做游戏,跟自己做游戏,我们不断地更新游戏规则,不断地赢得各种游戏,同样也不断地陷入各种游戏中,我们用生命当做游戏的赌注,因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与参与游戏的人无关,所以我们个体的存在小于游戏的规则,以至于仅仅可以维持这些游戏的可持续作用。我们从无序变到了有序,在变化中我们找到了存在的理由,仅此而已罢了,我们为理由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本身,通常情况下,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我们的众多选择堆积起来的,我们的选择成就了我们自己,同样也把我们带向了自我毁灭,如此代代无穷,循环往始。
我们不知道我们的选择的意义何在,我们只是在为选择做准备和为选择懊悔,我们对时间没有生命的准备,我们的生命在时间里自我埋葬,我们对选择的结果无知,也对自己的生命无知,我们知道的只是消磨时间,寻找着伦理或是非伦理上的道德完成,没有任何一种对自己生命的态度和言辞,所谓的定义就是简单或是复杂的模仿,求求你,别再对着自己生命演一场大家才能理解的戏曲,这样的意义真的不大。我们的错误被定义,我们的正确也在被定义,我们的角色和认知都在被认真的定义,我们随着国家的赶超和竞争完成着我们的生命,似乎我们就是赶超和竞争的工具,非洲人民的愿望很简单,也很纯粹,欧洲人民享受的非洲人民几代人都享受不到的乐趣,在人类发展的进程中,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联合国里的奔走究竟如何考量?弱肉强食从任何社会到任何文化都淋漓尽致,生存没有终点,可生命是有终点的,每个人的生命和整个人类的生命。
我们在出生的地方做着仅有的选择,很多人试图走出这个地方寻找最大的可能,非洲人在联合国,亚洲人在北欧,巴西人在澳洲,很多人为了探寻一种可能性而不惜舍命奔走,他们的路途没有终点,埋葬的地方就是归宿,出生的地方仅仅是起点。
我思故我在,这是笛卡尔对思考的诠释,当然,这个来解释思考的内容明显是说不过去的,思考是一代人的事,不是一个人的事,祖先发明了语言,又发明了文字,后来产生了学术,产生了学科,我们的思考越来越细腻,越来越流畅,我们有些时候能突破一些东西,这时我们觉得学科并不能帮助我们解决一些问题,于是我们就再把这些当初产生的学科融合或是组合起来,可是我们忽略了我们给自己造成的巨大的困难。
四、我们将如何回忆?
21世纪是追赶前沿的世纪,究竟什么是前沿?前沿是否只是我们想知道的但是又是尚未知道的?我们一直迷失在未来,我们没有现在,没有当下的宁静,只有未来的喧嚣,可是我们的过去使我们的所有,我们所能拥有的东西都不是永恒的,连记忆都会被遗忘,何况是终于消失的具体物质,我们究竟在追求什么?还是说我们每时每刻都在躲避回忆?
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苦难之路,因为不管它的存在方式如何,它都不会再继续存在,也就是说它的存在是以不存在为前提的,就是说回忆是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前的一种存在方式,回忆在存在与不存在之间摇摆不定,这就是为什么基督教信徒虔诚的坚定地认为自己拥有原罪,也就是为什么谎言才是人类社会中最真实的东西。所以,我们究竟如何回忆?我们在回忆什么?我们回忆的时候我们本身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21世纪又是互联网的时代,虚拟空间下我们如何去造成回忆?我们又是如何储存回忆的?我们的视觉被高负荷承重,我们视野里的记忆如何与回忆一脉相承?我们最亲密的就是我们的手机,一天之中,我们与我们手机共度的时光超过了任何一个人或是任何一件事物,当我们回忆的时候,我们怎么回忆我们的手机?是图片?是收藏?是历史纪录?还是语音?或是藏在文件最深处的秘密?我们的回忆迷失了,我们的回忆消失了,我们的回忆冗杂在程序里,我们在这个信息大爆炸的社会中看到了、听到了、感觉到了很多肮脏的东西,很多丑陋的东西,我们将美与丑混淆,我们将品质与恶劣混淆,我们的人性经历着巨大的变化,我们的性格正在挣脱历史的束缚,我们的回忆里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五、人生的终极是什么?
我们是否思考过人生的终极是什么?是过去和回忆?是现在的麻木和享受?是未来的痛苦和迷思?还是杂乱无章?好像都不能解释清楚人生的终极,人生的终极意味着什么?人生的终极的存在方式是什么?人生的终极的意义是什么?当一个明确的方向都没有的时候,我们通常会选择最省力的一种选择,在大多数人的思维里,这就是所谓的堕落,堕落是最省力的一种时间消磨方式,可有时我们反过头来思考它的意义的时候,它竟然能度过生命里最艰难的时光,于是人们脱离了群体的意识,于是堕落成为真正的个人主义先锋,从而改写了整个社会的道德规范,所以每一代人中都会有人会指责另一群人道德败坏,可是历史这么长,人生代代,究竟留下了多少的指责?好像没有几个,历史随着那一代人的记忆消失在宇宙深处。
记忆是一个人的事还是一代人的事还是几代人的事?我们无从知晓,我们只是一代人中的一个渺小的个体,我们不能改变整代人的全部回忆,也不能改写一整代人的记忆,所以但下的我们对过去的记忆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对待回忆我们又是那么的无助,我们在存在面前是显得那么迷惘,我们在思考面前是显得那么的伟大,我们在回忆面前又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参考文献
[1]杨柳梅.从冯友兰人生境界论看人生终极问题[J].儒学与文明,2018(00):62-71.
[2]何江花. 成长隐秘经验与人生终极观照[N]. 文艺报,2016-07-08(005).
[3]康化椿.孤寂主体的灵魂沟通 人生归宿的终极反思[J].瞿秋白研究文丛,2015(00):276-282.
[4]叶朗,顾春芳.人生终极意义的神圣体验[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52(03):195-200.
[5]刘斌元.艺术与人生的终极关怀[J].文教资料,2009(02):85-86.
[6]李蕴慧.哲学的终极理念之我见[J].探索,2007(05):170-173.
[7]张颖.意义的猎手—论作为存在主义文本的《意义与无意义》[J].中国图书评论,2018(11):87-98.
[8]叶钦.存在主义心理学视域下的个体孤独生存状态的超越[J].法制与社会,2018(31):147-148.
[9]孙丹阳,李侠.透视厌倦:存在主义视角下的信念型塑与修正[J].哲学分析,2018,9(05):103-114+198-199.
[10]曹文斌,方秋明.试析约纳斯在虚无主义视角下对诺斯替主义和存在主义的比较研究[J].科学技术哲学研究,2018,35(05):112-117.
[11]蓝江,王欢.从存在主义到后结构主义——20世纪60年代法国哲学的转折[J].哲学动态,2018(09):54-60.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2-22 09:18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