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合肥的那一天,数次想起陈安博士,
虽未曾谋面,但在科学网上几乎天天见,好似老朋友般。
在这突发和需要应急的时刻,自然不断地会出现陈博士的影子。
我们在在酒店时,收到已到机场的仲恺农业技术学院的同行的来电,说机场仍关闭,不知何时能开放。陈博士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在想我们究竟何时去机场合适呢?
这时,想到了这两年来流行的“应急机制”和“应急预案”,
想着,也不知“陈博士”是否与机场和航空公司制定了应急预案,
我们是否能知道在什么情况机场关闭,什么情况下机场开放?
当然,在当时这是不可能知道的。
中午12点半的时候,仲恺的老师来电说,让我们赶紧到机场,2点多有到广州的飞机,建议我们改签,大家一起走。
我感谢了他的好意,但是坚决地认定,他们是南航的飞机,而我们是东航的,是不能改签过去的;决定必须在酒店先填饱肚子,并且要做好晚上没饭吃的准备。
这时,我第二次想起陈安博士,我想如果航空公司采用了陈安博士的应急预案,不知应急预案里是否预备了何时各公司可以互签?
于是,吃饱饭后,历经艰难提前到了机场,
我们因为要上课,决定坚持到最后一刻,安静地坐在茶吧等待办票。
一会儿,广播说飞往深圳的H?9990航班取消飞行,表示抱歉!
坐在后面等候的一家人准备前往深航准备的酒店休息了。
没多久,广播又说,飞往深圳的另一班航班办理登记手续了。
我们在为那离开的一家人遗憾的同时,也认为这两班一定是两个公司的。
这时,我再次想到了陈博士,不知在应急预案中是否明确说明什么情况下,航班可以取消?为什么一班可以走,另一班就要取消飞行呢?
这时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仲恺的老师们登机已经4个多小时了,还不能下来。
跟我们同班机的旅客到处打听,带回来好几条信息:机场可能要关闭,时间不详;食宿要自理,这是不可抗拒力,航空公司不负责;这个时间打不到车如何回市里?住宿也成问题……
关键是,没有任何一位能给出一个稍微明确的说法。
此时,又想到了陈博士,不知应急预案中,是否有明确的机场关闭的条件,以及旅客的知情权如何保证,哪些人员有责任告诉旅客真实的情况?
8点半通过安检,到登机口等候,看到电子屏幕上的信息,起飞时间、到达时间、登机口,都是原计划的信息,只是备注中说明,取消、正在办票、办票截止、正在登机等信息;最关键的是登机口,登机牌上在两小时前办票时,已经改了,这是为何还不改?这个信息这么难改吗?在其中加入一列预计起飞时间也很难吗?这真的比登月还难吗?
我觉得,这点事,应该不需要陈博士教吧?这丁点儿小事,要是都要劳动陈安博士的大驾,就算不把陈安博士累死,也会把我的大脑烧坏(一天到晚都想着陈安博士,呵呵,有病呀我),只要有点儿“换位思考”能力的人就能做到吧。
我们在9点半登机了,等候除冰的时候,收到仲恺的老师来电,他们还在飞机上,仍未起飞,有的旅客不耐烦了,闹,那就来一辆车接走,再闹,再接走一批;当然这时需要理解,关键问题是为什么那架飞机就不起飞呢?难道合肥不是南航的地盘?等我们到了广州,他们全部被接到酒店休息了,等待第二天的航班了。
我们的航班中,由于不断有人改签,乘机的人不足座位数的三分之一,为什么不能把南航上等了8个小时的旅客们改过来,一起回家呢?
在看除冰时,发现是东航的的除冰车,我突然在想,是不是南航没有在合肥准备除冰车,以致无法除冰、起飞?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难道机场与航空公司真的只是租赁场地的关系吗?我不懂。
在这大半夜的,最后一次想起了陈博士,不知在应急预案中是否有合作预案呢?这样的合作难道不是双赢甚至多赢吗?公司之间转兑几张机票钱不难吧?即使不转,这个损失也小于几个人飞行一次吧?这里的名堂,我等真的不懂。但是从人的角度出发,这真的不是很难吧?君不见,售票处可以连接所有的航空公司,什么都知道,难道机场的联网就这么难?这里有安全原因吗?不都是机场在安检吗?
陈博士,这异常天气会越来越多地出现,机场真的没办法吗?如何做好人性化的应急机制和预案呢?加油啊!陈博士大有可为啊!
苗元华博士在地震后建议写本书,这连续的风雪天气,是不是也该写本书啊?不过好像只写本书不解决根本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