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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M Bernstein在The Fate of Art: Aesthetic Alienation from Kant to Derrida and Adorno的引言的开头,引用了尼采未发表的一句话:
Very early in my life I took the question of the relation of art to truth seriously: even now I stand in holy dread in the face of this discordance.
Truth,大概应该是“真理”——尽管这个词儿太大,而且艺术本身也有“真理”,但我想它不会仅仅是“真实”,艺术当然不是为了真实——那么,把它换成“科学”,我想也说得过去;要不就当是我对尼老的误会和曲解。
要说科学与艺术相通是很容易的,要说科学与艺术不和谐,也许更容易。尽管做科学的人多少都能玩儿或者欣赏一点儿艺术,但做艺术的人几乎不可能欣赏科学,当然也不会明白它们有什么相同或相通的地方。
尼老那话是什么意思呢?他的观点可能会令科学汗颜。据Bernstein解释,在尼采(不仅他一个人)看来,艺术与科学的不和在于艺术和美学似乎比经验性的真理(empirical truth)更加真实(truthful),在方法上更加理性(rational),在道义上更加公正(just),在功用上更加珍贵——他说的经验性真理,其实就是科学:一般概念或法则下作为认识前提的个例或类型,以及关于命题和事实之间的对应关系的定律和理论(knowledge understood as the subsumption of particulars under concepts or kinds under laws, and truth as a correspondence between statements—laws, theories, etc. — and fact)。
尼采感觉的可怕在于:在我们的经验中,艺术不过是“品味”的东西,它和美学都在真理和理性之外,怎么可能比它们“更加”呢?如果说艺术本身就在用“真”的语言说话,自然也谈不上“更加”了。
那么,问题在哪儿呢?问题在于我们不能将艺术与科学对立起来,而应该分离的范畴下考虑什么是真、善,美……下面的问题已经与我想象的科学与艺术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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