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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范洪义
我的朋友李玉剑和何锐都喜欢写诗,这是偶然的吗?我想不是,因为他们都是学物理的。诗写得好的科大人有浙江籍的何海平,我们的彭桓武老先生生前也喜欢写诗(我曾在他家见到他的诗稿)。我究其原因是:诗人睹物引思,咏物抒怀。而物理学家无时无刻不心存物理,接物托兴。故作咏物诗应该是物理学家的天职。或者说,除了弄文学的人以外,从事物理研究的人群中喜欢诗的肯定比从事其他行当中的爱诗者多。
古人的咏物诗中有一些含有物性,如:金代完颜畤做的《对镜》:”镜中色相类吾深,吾画终难镜里寻。明月印空空受月,是他空月本无心。“说出了平面镜成像是个虚像。
又如:唐代李峤写的《钟》诗:“疏钟何处来,度竹兼拂水。渐逐微风声,依依犹在耳。”隐含了声波的传播和叠加原理。
再如,诗仙李白的《戏咏不倒翁》诗中“尽受推排偏倔强,最烦扶策自支撑”两句,形象地道出了物的重心落在其支撑面内的结果。也暗喻了他自己的不畏权贵的性格。李白对不倒翁的特点真是勾画得活龙活现。
要想在咏物诗中透些物理,并不容易,其物理涵义须不即不离,不能太露,也不能过涩。我在《中秋望月》里曾写过“应识月光谱,读出离人愁”,似乎有点创新吧,因为古人不知光谱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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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3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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