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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个题目,可能许多读者会觉得费解。刚开始是打算写写“我的科研心”,后来想想“我的科研心”不妥。一是“我的科研心”,平淡无奇,尤其是凡夫俗子如“我”,谁稀罕?二是“我的科研心”还真不全属于我,更多的属于“图谋”。何谓“图谋”?图谋,为图书馆学情报学谋,为图书情报事业谋。我造了一英文词(libseeker),且为可数名词,比如我自身叫一个图谋(a libseeker)。因此,本篇文字更完整的表达,或许应叫:一个图谋的科研心。图谋的科研心,说小就小,说大也大,说平常就平常,说稀奇就稀奇,亦实亦虚,亦真亦幻。图谋作为一名普通的高校图书馆工作者,有着怎样“奇葩”的科研心?
图谋的科研心算是由来已久。1999年本科毕业,我将我的毕业论文《高校校报管理信息系统设计与实现》整理投稿。水平不怎样,但态度算是认真的。印象中是投给两家高校学报。两家学报均未录用,但两家高校校报均实际采用了我开发的小系统,她确实有一定应用价值的,我不清楚用了具体多久,但时间不会太短。原因之一是,我是管理信息专业学生且实际做过3年高校校报学生记者、编辑。另一个原因是,高校校报经历,耳濡目染,我从内心尊重科研、敬畏科研、向往科研。
首次投稿虽然“失败”了,但她真的是“成功”之母。2000年我发表了首篇论文《计算技术、计算机技术图书分类探讨》(现代图书情报技术.2000.年刊),2001年在《现代图书情报技术》“正刊”发表了3篇论文(该年还在《中国图书馆学报》增刊发文1篇,《江苏省高等学校图书馆学报》(内刊)发文2篇。)。对我个人来说,真是“奇迹”,由衷感谢创造奇迹的人们(包括期刊编辑、审稿人等)!2003年纪念《现代图书情报技术》出版100期刊,“编者、作者和读者”栏目刊发了我写的《大树青藤不了情》,内容有:“1999年毕业分配到我们学校图书馆, 来馆后, 期刊部一位热心的老师向我推荐了《现代图书情报技术》, 可谓一见钟情, 爱不释手。许许多多内容对我来讲很陌生, 但我知道, 我必须学习, 于是硬着头皮‘啃’起了《现代图书情报技术》。由于‘知道自己不知道’, 一边学习图书情报知识, 一边学习计算机知识。”“《现代图书情报技术》如果是棵大树, 我就是那青藤, 青藤依附着大树, 同时默默地为大树的苍劲挺拔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这样的经历,是天赐良机,对个人的学术自信塑造乃至之后的“学术生涯”有着深远的影响。
图谋作为高校图书馆工作者,一边服务教学与科研,一边立足实际投身科研实践与探索。心系科研、服务科研,不是在科研就是在科研的路上……这样描述我的生活状态或许是比较切合实际的。从2016年开始受邀为多家学术期刊审稿人,我审过的稿件大大超过我自身发表的稿件。审稿人的角色,需要对编者、作者、读者三者负责。要真正做好,不易。我自己的审稿体会是,稿源好的,会相对轻松一些。稿源比较差的会比较辛苦。有段时间,有家刊物让我审的几篇稿子,真的比较辛苦,负责给我派任务的老师后来告诉我,是把“难审”的发给我了。前边说是一种责任,也是心里话、实在话。自身早年的点滴进步,得益于诸多编辑、审稿人的帮助。近几年,我们图书馆学领域的期刊受到很大冲击。影响因子导向,对图书馆学是不利的,在期刊评价中占下风。当前还有个现实困境是,务实的少了,务虚的多了(比如热衷炒概念)。包括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在内,好多选题是比较务虚的。文献学、图书馆史方面的选题,产出的论文,被引率不理想(有家期刊的主编告诉我:“现在可以看出,还是研究图书馆(学)史的学者们比较踏实。”)。图书馆从业人员队伍,整体上是逐年下滑的,尤其是专业馆员队伍在持续萎缩。在此背景下,图情学术期刊的工作也确实不好做。在我的眼里,图书学术期刊编辑是一群特殊的图书馆人,都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奉献的。为了胜任审稿人角色,需要学习与阅读不少东西。当前我还有一个毛病是,时不时检查邮件系统,看看是否有稿件漏审。
我的科研感悟是想做点有用功,必须做足无用功。自2014年5月开始,我用了较多时间和精力“经营”圕人堂服务体系。近期,圕人堂群中的各种各样问卷调查密集。2022年3月10日晚,圕人堂建群8年,可能是首次对一位成员的问卷调查“多嘴多舌”。粗略梳理我说过的话,大致为:“问卷设计本身存在问题,正常情况是无人愿意填答的。让调查对象代替自己做研究。这是问卷设计的一大忌讳。若干基本问题尚未弄清楚。调查目的、调查对象、调查方法等需要进一步学习。社会研究调查问卷,提问的原则:选择合适的问题形式、问题要清楚、避免双重问题、受访者必须胜任回答、受访者必须愿意回答、问题应该中肯、问题越短越好、避免否定性问题、避免带有倾向性的问题和词语。对照上述原则,当前这份问卷设计确实存在许多问题。磨刀不误砍柴工。还需要找相关图书进行进一步学习(比如:(美)艾尔·巴比著,邱泽奇译. 社会研究方法 第11版[M]. 北京:华夏出版社, 2009.02.)。我同你说这些,是因为留意到:你本身在虚心学习,也确实付出了努力,但受到一些客观条件制约,好些方面还有较大提升空间。当前你那份问卷,单单是从题量上(暂不提问卷质量本身),更像是“专家访谈”(经过严格筛选),不适合面向普通从业人员。”2022年3月1日回应一位圕人堂资深成员对我的批评(他批评我“你不能把这里变成错误幼稚问卷的试验场。”),我的回答内容有:“社会研究方法中的问卷调查法是使用比较多的。这些年在群里出现的可见一斑。群成员涉及许多层次。青年学生群体需要有成长的平台与舞台。我的观察是,敢于到圕人堂群发问卷调查的,多属于积极上进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凑数据,他们还有更省力省事的方法。昨天那个学生,对于其个人来讲,很可能是真的尽力了。对于我来说,其实也完全是陌生人,我介入其中是希望帮一把(实际也是希望能帮助这个群体)。圕人堂建群快满8年了。早期在群里开展过问卷调查的学生,有的已经快速成长起来了。我折腾圕人堂,图的还真就是期待部分圕人切实受益,额外需要付出许多,也需要承担许多。受到诸多影响,许多方面不尽人意。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求同存异,各美其美。 ”圕人堂群里边的学生群体,占比是比较大的。尽可能地为这个群体提供些许服务,这或许就是我的私心。群成员,构成是复杂的,需求是多元的。各取所需,各有所获,各美其美,是圕人堂所期待的。
图谋的科研心,为何如此?应该属于事出有因。比如近年,我花了较多时间和精力研究两位图书馆学家——钱亚新先生及张厚生先生,我的基本态度是传承与开新并举。单就科研方面,“一样”与“不一样”并重,我需要有点“不一样”。假以时日,我的“不一样”,或许可以得到更好地认同或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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