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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指的“语言关”不是指出国留学方面的,而是指个人求学、教学、治学等诸方面的。换个简洁些的表述是:与“学问人生”相关的。
2021年,我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是在做文字工作。年初(寒假期间)是忙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申报的事情,虽然没能立项,但算是全力以赴的。“打磨”本子环节,语言表述方面也是下过不少功夫的。暑假期间,是忙张厚生先生研究方面的事情,完成了两篇论文,之后的投稿环节,也存在文字关方面的问题。突出问题是,写惯了随笔,口语与书面语的切换未达标。另一问题是,英文摘要部分,我是请河滨加州大学麦子先生帮忙修改润色的,我对自己的水平很不放心。
说来惭愧,我在写作方面算是比较勤奋的。与出版社、学术期刊社、报社等打交道也是比较多的。且这些年,审书稿、审论文,已有一定数量了。“运动员兼裁判员”兼着,自身的语言关依然是存在不少问题的。有“软”问题,也有“硬”问题。“软”的方面是需要与时俱进,比如标点符号的用法,两个及以上书名号或双引号之间的标点符号通常是要求要删除;有些字词的表述是有新规定的,以前是对的,现在是不妥的,甚至大错特错的。“硬”的方面是属于自身的问题,由于自身的语言习惯及文字功底,造成用词不当或错误。
英语方面,我学英语也算是花过不少时间和精力的。1990年代读本科期间,英语要求必须过全国大学生英语考试四级,否则拿不到学位,过了六级则成求职简历上的“亮点”。我是1998年通过六级的。数年后,我在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时,两次均为达到报考学校的分数线,而且两次均真是“差两分”,因此吃了不少“苦头”。第二次是因为获得了调剂,否则有可能再无接受研究生教育的机会。我是在职脱产三年上的研究生,学校政策是不断变化的,如果第一次考上了,培养费是全报销的,可以省一笔钱。上研究生阶段,也算花了不少时间学习英语,也报考过英语六级,遗憾的是未通过。本科教育阶段,我参加过英语口语学习班(老师是英语为母语的澳大利亚人),还曾学习过一个学期日语(老师是日本人)。我知道提升外语水平有好处,但我的付出或者说我的能力,尚未达到期望值。研究生教育阶段,我曾尝试过翻译外文文献,其中在《图书馆杂志》发表过一篇译文,不过这篇译文,我认为主要是Keven先生的功劳,经过修改润色的译文比我做的工作提升了一大截,那是Keven先生的对我的鼓励与提携,给我提供锻炼机会。
教学方面,虽然我不是专职教师,但是还是有不少场合需要走上讲台的。普通话方面,我是生长在江西省中部腹地农村的,有些音存在语音缺失,发不准或发不出来。上研究生期间我报名参加过普通话学习和考试,考试成绩不咋地,但有助于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有一段时间,我对自己的普通话挺不自信,越是在意越是磕磕巴巴。后来,我想开了,因为我听过一些学术报告,演讲人的普通话水平还真不如自己,但并未影响演讲的效果,因为是“真有料”且“可容错”,个别字词没听清,并不影响语义的理解。从现场反应及自身的亲身感受,可以获得这样的“结论”。因此,也就“想开了”。咬字吐音是一个方面,语音语调语速及语言的驾驭(遣词造句、表情手势)也是很重要的,这需要不断操练。
“语言关”,真是活到老、用到老、学到老。但凡在“学问人生”或者“学生人生”方面有点梦想与追求者,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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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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