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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研究的意义追寻,千万次地问,简洁表述或许可以是:有没有一篇论文,让你想起我?研究的重要表现形式是学术论文。那“一篇论文”代表作中的代表,“你”是泛指,不仅仅是指今天的“你”,还指明天的“你”,甚至未来的“你”。“想起我”主要是指想起我的贡献。
生活在当下,总体来说,幸福指数老高老高。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借助现代科技,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方方面面的奇迹,奇迹不奇全在人创造……借助现代通信技术,获取国内外文献信息空前便捷,研究的“门槛”似乎当然无存。然而,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并存诸多不如意,自然灾害(地震、水灾、旱灾等等)、疾病、战争、环境污染(如雾霾)等等。具体到个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再进一步个人的学术生命,其实非常的短暂,大环境是,对于绝大多数人一旦到了退休年龄,“学术生命”基本终结或被终结。
笔者深感“我是如此平凡,却又如此幸运”,我有幸从事图书情报学习与研究近20年,有幸耳闻目睹了一些情况。国家“十一五”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当代中国图书馆学研究文库(第三辑)出版了12位学者(吴晞、曹树金、肖希明、顾犇、李广建、王松林、叶鹰、沈固朝、徐建华、孟连生、刘炜、杨沛超)的论文集,由吴慰慈、陈源蒸主编,2010年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我认为应是上述学者数十年学术研究精品集,但很惭愧,我购买了这套书数年,浏览过的内容非常少,努力今后尽可能多读些。原因可以有很多,主观的、客观的,其中可能的原因是涉及的领域非常广泛、时间跨度亦非常广、若干内容似乎还有较强的时效性,阅读起来会比较辛苦。
笔者近年对杜定友、钱亚新二位先生的关注较多,两位先生毕生的研究得到了较好的收集与整理,且我自身在张厚生先生逝世后,也为张先生毕生研究的收集与整理做了点工作。上述三位先生的模糊“叠加”,再结合自身的经历,对近一百年的图书馆学研究会有粗浅的认识。钱亚新先生认为“著述不是个人财富,而是社会积累,不过由某人整理而已”,我越来越赞同这个观点,同时,想再补充一点:无论个人著述是多么地精彩,还需要凭借有人收集与整理,从而更好地得以纪念与传承。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2000年以前,图书馆学情报学领域的工具书很多。比如《图书馆学辞典》《图书情报词典》《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辞典》《中国读书大辞典》《中国图书馆界名人辞典》《中国大百科全书 中国大百科全书 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1993)等等。2000年以后,我只知道有《新编图书馆学情报学辞典》(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6),该辞典由丘东江先生主编,收录1万多条辞目,240万字的百科辞典。据悉2014年9月《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三版图书馆学、情报学第一次学科编委会会议在武汉大学召开,全国25所图书馆学、情报学研究领域最具代表性的高校、图书馆、情报所等机构的50余名专家学者参会,《中国大百科全书》第3版将会采用在线百科的形式。我不知道《中国大百科全书 图书馆学、情报学》编纂进展如何,比较关注,同时也比较好奇,我认为这个编纂任务非常艰巨,因为图书馆学情报学进入互联网时代这些年,新辞目可以有很多,有不少转瞬即逝,有不少远未取得共识,而老辞目不少似乎是真老了,不少是假老但是鲜有人能认出来了。时下的图书馆学研究,似乎“继往”不足、“开来”不力,过去、现在与未来,有待共斟酌。
研究的意义,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说不清道不明几分天注定几分靠打拼,作为个体的人,选择脚踏实地、积极进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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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4 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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