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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升即走”:
杀死爱因斯坦,赶走门捷列夫!
Tenure track,在万恶的资本主义制度下,当初原本是保护科学家长期稳定地从事科研权利的正义之举。
因为资本家当初可以随意解雇劳动者。
但是,Tenure Track 不是灵丹妙药。
这种制度要求青年人尽快得到“能见”的结果,而不是“有用”的结果。使得青年科学家浪费了宝贵的生命。
有用:
(1)从人类文明发展的角度;
(2)从国家需要的角度;
而不是从获得 Tenure 的角度。
例如,为了获得近期凸显的SCI类指数,很多长周期的研究就会被冷落。引用率不高学科或方向的论文,直接被编辑部拒稿。
Tenure Track,稍微处理不好,就会成为导向“中国必败”百年悲剧的政策。
Tenure Track 在西方的执行,杀死爱因斯坦,赶走门捷列夫!
所以,
Tenure Track 之后,爱因斯坦,门捷列夫等真正高量级科学家越来越少!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才流失惨重,但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每一届都有菲尔兹奖获得者(1994年E.齐尔曼诺夫、1998年 M.孔采维奇、2002年弗拉基米尔·沃沃斯基、2006年格里高利·佩雷尔曼、2010年StanislavSmirnov),美国也没这个成绩。这质问Tenure Track到底有多大作用!
大陆没有Tenure Track 时,没有诺贝尔奖。
百万数量的大陆去海外的留学生,Tenure Track 出诺贝尔奖了吗?Tenure Track 出菲尔兹、沃尔夫奖了吗?
俄罗斯人对知识、科学和数学的态度一直保持着俄语“Intelligentsiya”的古老传统。这个词是其他语言中没有的,因为没有其他国家有一个类似的由学者、医生、艺术家、教师等组成的阶层,他们永远把为社会作贡献为先,个人名利在后。
俄罗斯数学传统的另一特点是倾向于全面地把数学看成一个充满活力的有机体。西方学界有可能一个人只是数学上某一方面的专家,而对相邻分支一无所知。一个学者涉猎较广在西方学界被看成一大缺点,而恰恰在俄罗斯一个学者研究领域太窄被看成同样程度的不足。
爱因斯坦:
因为学院式的环境迫使青年人不断提供科学作品,只有坚强的性格才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流于浅薄。
诺贝尔奖、阿贝尔奖、菲尔兹奖、沃尔夫奖等世界科技大奖,需要“得奖人”自行“申报”吗?
为什么研究经费必须去申请?为什么职称必须去申报?
没有科研经费是可耻的!
这里的可耻是指资本主义制度,
不是指居里夫妇,
不是指佩雷尔曼,
不是指扎德!
相关链接:
[1] 张辉,人民日报,2011-04-25,《人民日报:钱堆不出创新》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1/4/246522.shtm
诚然,没有钱许多事情办不成,但是光靠钱,却堆不出科技的发展和技术的创新。科学史上的很多实践证明,钱并不是科技创新的第一要素。我国“两弹一星”的科学奇迹,是在国家经济极其贫弱时创造的;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爱迪生等科学家的诸多重大发现和发明,是在非常艰苦的条件下诞生的;美国和德国为率先研制喷气引擎展开竞争,经费缺乏的德国却另辟蹊径获得成功……
[2] 2007-04-17,《俾斯麦:中国必败 日本必胜》
http://www.chinadaily.com.cn/hqsy/2007-04/17/content_852383.htm
“因为日本到欧洲来的人,讨论各种学术,讲究政治原理,谋回国做根本的改造;而中国人到欧洲来的,只问某厂的船炮造得如何价值如何”。而且更为糟糕的是,即使把这些东西“买了回去,也就算了”。
[3] 伍加,2011-10-31,《Tenure Track 不是灵丹妙药》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0350-503133.html
[4] 中国青年报,2014-07-28,《重科研还是重教学 清华解聘教师引争议》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4/7/299813.shtm
[5] 刘飞 何楠 陈茜,中国广播网,2014-07-29,《清华大学未续聘老师转岗为职员 称理解校方决定》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4/7/299899.shtm
[6] 爱因斯坦奇迹年:一个针对今天的教训(江晓原,刘兵)
http://shc2000.sjtu.edu.cn/0504/aiyins.htm
[7] 还会有爱因斯坦奇迹吗?(江晓原)
http://shc2000.sjtu.edu.cn/030301/haihuiyou.htm
爱因斯坦后来多次表示,如果他当时在大学里找到了工作,就必须将时间花在准备讲义和晋升职称的论文上,恐怕就根本没有什么闲暇来自由思考。他在逝世前一月所写的自述片段中,说得非常明确:
鉴定专利权的工作,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幸事。它迫使你从物理学上多方面地思考,以便为鉴定提供依据。此外,实践性的职业对于象我这样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拯救:因为学院式的环境迫使青年人不断提供科学作品,只有坚强的性格才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流于浅薄。
从牛顿的“奇迹年”至今已经三百余年,爱因斯坦的“奇迹年”至今也将近百年。如今科学研究的建制化、职业化,已经高度成熟,已经牢不可破,甚至已经天经地义了——今天人们普遍认为,一个人如果不进入科学的体制之内,那他基本上就不可能从事有效的科学研究,充其量只能是“民间科学爱好者”。
但是,职业化的同时,会不会也就意味着某种无可奈何的平庸化呢?
牛顿和爱因斯坦的高度个人英雄主义的奇迹,是不是此后就要绝响了呢?
在未来的某个年代,还有没有可能出现第三个“奇迹年”呢?
[8] 赵明,2014-04-23,《俄罗斯的确不重视CNS文章的发表》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0615-787868.html
[9] 张永祥,2014-06-27,《顶级科学大师丝语: 俄罗斯玩不玩CNS?》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076418-806951.html
[阿诺德]:
俄罗斯的工资(过去、现在)太低了,所以一个人去研究数学就意味着他把数学当成一种目标而不是挣钱的手段。在西方数学界,至今还是可以靠重写(或用现代术语改写)不为西方熟悉的俄罗斯克格勃数学著作或观点而获取名利。
俄罗斯人对知识、科学和数学的态度一直保持着俄语“Intelligentsiya”的古老传统。这个词是其他语言中没有的,因为没有其他国家有一个类似的由学者、医生、艺术家、教师等组成的阶层,他们永远把为社会作贡献为先,个人名利在后。
俄罗斯数学传统的另一特点是倾向于全面地把数学看成一个充满活力的有机体。西方学界有可能一个人只是数学上某一方面的专家,而对相邻分支一无所知。一个学者涉猎较广在西方学界被看成一大缺点,而恰恰在俄罗斯一个学者研究领域太窄被看成同样程度的不足。
[10] 陈德旺,2013-10-23,《美国工程院院士Lotfi Zadeh: 一位特立独行的大师》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7940-735248.html
开始,我以为Lotfi是美国科学院院士。后来才发现,他是美国工程院院士。通过秘书了解,Lotfi 没有主持过很大的工程项目。奇怪了,项目不大,团队人员很少,经费也不多的Lotfi,既没有申请院士,也没有经费去到处活动,居然当选了院士!
近期相关:
[1] 郭英剑,中国科学报,2014-07-31,《清华教师“遭调岗”:该怎样借鉴美国终身教职制》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4/7/300026.shtm
[2] 储朝晖,中国科学报,2014-07-31,《储朝晖:师生,大学理所当然的主人》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4/7/300025.shtm
[3] 王钟的,中国青年报,2014-07-30,《评清华解聘教师:好制度要能留住好老师》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4/7/300010.shtm
[4] 顾建明,光明日报,2014-7-30,《光明日报:高校教师管理呼唤“养士”意识》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4/7/299982.shtm
[5] 安邦,新京报,2014-07-29,《时评:大学老师是否称职,什么说了算》
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4/7/299913.shtm
为什么研究经费必须去申请?为什么职称必须去申报?
诺贝尔奖、阿贝尔奖、菲尔兹奖、沃尔夫奖等世界科技大奖,需要“得奖人”自行“申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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