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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气质重于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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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听说要取消“考核”。我想，这是个好的理念。我的理解，“考核”的初衷是好的，就是为了提高积极性，促进教学科研。但执行的过程中，似乎产生了各种不良情况。我的主张：学者气质重于文章。
前几年到曾经念过初中的学校私访*，学校正面围墙上雕刻着一行大字：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我想，这是教育的大原则。到了博士、教授这个层次，应该有更高的追求—— one does not have to be as hungry as graduate students for papers. （没必要像研究生那样饥荒地渴望论文）。现在整个世界已经有了太多的论文，中科院前几年就已经主张转变这种情况*。
提到学者气质，几年前曾到Y书记的办公室谈了个把小时， 期间他提出“创新的关键就在于自主性”这个论断，恰好我也持这种观点. 那次交谈改变了我这个普通老师对书记们的印象, 也就是改变了从来没有印象的印象。因为以前年轻的时候胆小，没有类似面对面的接触。恰好，去年5月，W书记刚上任不久，我们在教工食堂外偶遇，互相注意到对方， 距离稍远，也不熟悉，不便打招呼。过后，出于礼貌，也有好奇的成分，我就到他办公室稍坐, 期间我也提出了个主张，就是把党的建设与尊师重教结合起来，那段时间思考的事情，包括具体的建议和设想。最近又想起这两件事情, 意识到，其实两位书记都有很好的学者气质。我相信切实有过接触的老师也会发现这一点。 同一天， 因为距离很近， 也到Z校长的办公室稍坐。 因事先知道他为了准备当天的会议，前一晚上没有睡觉，只是稍谈，提及同样的主张。
在这个基础上，恰好今年T书记来到应科学院任职，我也向他提及此意。这里提起来，就顺带说一下。想法之一是在全校大楼的内壁上安装一些液晶屏幕，按幻灯片模式展示全校老师们的肖像及座右铭，每隔5秒钟播放一张。我想, 这样做至少学生们能多认得几位本校的老师，主要是体现学校对老师们的普遍重视。 其实，学校经常需要做一些活动宣传（党建学习、教学科研，等等）, 印刷方面花费不少。此举从长远看，也能省出这方面的费用，而液晶显示器费电较少， 应该是划算的。这个事儿它也新鲜，相信能在全国引起反响。作为参照，几年前李忱副校长负责建设了现在的教工食堂，设备也很先进，给老师们带来了很大的方便，也是人们长久铭记、每天都起作用的事情。当然，从来没有的事情，人们往往会产生本能的否定，所以，创新也是个克服心理障碍的过程。
这就又回到“学者气质”这个主题上来。以前在学院会议上，到了末尾有位老师起来发言, 有几位老师立刻起身离开（哈）。之前学院把数学系的额定工作量放高到560学时/年，达不到就扣钱。 那次会上提出合理质疑后降了下来（应该是当时的Z书记起到一定的作用）。从这个意义上看，学者气质重于文章。
结论：上学期末，在院办隔壁交谈时，忽然领悟到一点：美国的大学没有书记，中国的大学有书记 —— 这是中国大学的优势。
注：以上内容首发于校内群邮件，略有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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