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时的能够想起上大学时的几个故人。
说是故人,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要么已经故去,要么现在杳无音信。
徐兴东:你和我不是一个班,但你却经常约我一起出去玩,还给我我买好吃的东西。现在想来,我当时并没有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但你从不介意。大学四年我从没有意识到你这个朋友的宝贵:你从来不向我要求任何东西,但却总是慷慨的为我着想。
我现在信仰佛教,相信轮回,我祝愿你:来世一定幸福平安!
贾艳玲:
大学时候就知道你是一个敢做敢为的人,也很活泼;虽然我对你的个性和做法不一定全部认可,但是我尊重你。作为你的同学,我真的很不合格,直到20年同学会的时候,我才知道,你不幸去世已经好几年了。
希望你以后生生世世不要再有任何意外,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李建华:你这个家伙,不会也是“故去”了吧?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了,我动用Google也找不到你的影子。该不是隐居了吧?不知道你现在可好?还记得你帮我抄写道书丹经的日子吗?大学时代充满幻想和理想和活力的日子。
如果你能看到这个帖子,吱一声。谢谢了!
赵书城老师:听说你后来当了信息学院的院长,我想这下可有机会走走后门,回母校镀镀金了。。。
当年我之所以上兰大,就是冲着《广义相对论》这门课的。而你教我们这门课(虽然我也没有学好)。我毕业后转行搞计算机了,后来听说你到了信息学院,我不由的想起陈佩斯的一句话:想不到啊想不到,你朱时茂也会叛变革命!
这次同学会时候,老师们都说,你是累的了。
赵老师,我的后门走不了了,我也不想到其他人那里“镀金”了,这个想法就算到此为止吧。
您以后别太辛苦了!希望您的来世轻轻松松,同时也要有更大的发现,不管是弦理论,W代数还是什么别的,一定先要注意健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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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同学会回校路上杂感(外一篇)
二十年,像车窗外匆匆的树影,一闪而过,只留下一丝淡淡的怅然在心头。
洗去了张狂和无忧无虑的盔甲,我已经认不出这条以前曾经走过无数遍的路。
2009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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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证一下:为什么我们不应该对他人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