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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不觉当上《星空》文学社指导老师的,我只记得大概是五年前开始的,他们社团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又是怎么答应的,已然记不清楚了。
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与三批学生交流过,最早是明桥、飞虎、兵兵、吕来等人,其次是巢越、赵凡等人,如今有梅芳、慧敏等人。总之,我这指导老师还在,学生却如流水的兵,相继都离开了学校。
说起指导,我不过去讲过几回座,参加过几次朗诵会和杂志发布会。当然,还有明桥他们的书《家春水》,我写了一篇序言。记得当初,另有两位老师同为指导,所以平常他们写的文章我基本没看,看到的都是刊登在《星空》杂志上的文字。
这些年来,有同学不断地往我家或单位跑,时不时送来参加他们活动的邀请函,我基本是一呼即到,没耽搁同学们的事。说起来,我的想法很简单,学生做点事不容易,支持他们也是在帮助自己,因为他们是中国的未来。
每当与同学们在一起,我就感觉是同希望在一起。我知道,他们没有如我一样想这个问题,因为他们还没发现自己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我时常仰望星空,仿佛那闪烁的繁星能解读我的心思,一个能从箫笛琴瑟之中感受到的才子情怀。
永远的桥,下面流淌的定是永远的水。我和星空,也是桥与水的关系。我在地上走,它在头顶飞。而在星空下,聚集着更多的年轻人,他们也在追逐自己的梦想。
其实,对于文学,我和这些年轻人的理解不同,他们沉静在小说、诗歌、散文的氛围中,我则更多地倾向于人文之学,希望有一个星空属于天下苍生。
我告诉文学社的同学,我从不与作协的人来往,不是因为我瞧不起他们,而是我不想当文人。我曾鼓励同学们,开阔视野,多多参与社会实践,不要孤独于所谓文学之中。相对于那份纯净而言,世界的喧嚣与自然的轰鸣,于年轻的生命更具意义。
文学不等于文字,它既可以活跃在人们心中,又可以往来于市井之间,更重要的是启迪我们的心智,譬如有情思的心灵,它永远都不会枯竭。
五年了,星空属于越加年轻的一代,同时也属于即将不惑的我。我的星空,我们的星空,逐渐散布开去,点亮的将是整个宇宙。
今天,我告诉文学社的同学,思维可以改变人生。
2012年5月18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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