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说:基础研究是一个“画圈”概念([
www.sciencenet.cn])。镜某上大学的时候,新生有个“程序”是参观研究室。其中比较容易理解就是全息照相了。那是个比较神奇的东西。一般人大约都没有见过全息照片,只看过通过全息照片再生的图像。全息照片比起传统的平面照片来说显得“很不清晰”,用老中医的说法就是正是因为不大“清晰”,所以才能是“全息”。
“基础研究”如何划分?刘老师文中提到了不少说法。诸如
引用:
纯研究(pure research)、基础科学(basic science)、基本研究(fundamental research)、纯粹基础研究(pure basic research)、绝对纯粹研究(absolutely pure research),理论研究,基础科学研究,基础性研究,应用基础研究等。科技政策研究者Stokes(司托克斯1999)(以及Ruttan 2004)运用象限论,将基础研究划分为纯基础研究(玻尔象限;好奇心驱动的基础研究)和应用激发的基础研究(巴斯德象限)。我把前者称之为陈景润象限。后者我还没有恰当的中国科学家代表。
其实从“用”的角度讲,应该是分“花钱的研究”与“不花钱的研究”才好。不过人们认为这个说法“太俗”、说不出口罢了。前些日子说养科学就是“养宠物”,得到了几个人的“赞赏”,镜某很是“欣慰”。如果认为按花钱不花钱分太俗的话,可以换个说法:技术支撑
型的研究和思维支撑
型的研究,以及他们的对称型(性)——研究技术支撑
性的研究和研究思维支撑
性的研究。技术支撑
型的研究和研究技术支撑
性的研究都是“吃钱”的研究。比如说基本粒子的研究里就有技术支撑
型的加速器研究和思维支撑
型的基本粒子理论的研究。
不用钱意味着也不大用人,属于古典的修养一类的各种学科。用钱也就意味着用机器用人,往往也容易被人们引申为“有用”。其实想通了搞科学不过是养个“宠物”,多数的“有用”也不是当个猎犬之类的“用”,只有极少数是作为警犬、毒品犬、盲导犬实用的。
既然是“宠物”,按照考察养“宠物”来考察科学那应该是相当的得体了。如果是作博士论文的话,绝对可以成为传世之作。比如说流行,比如说创新,比如说血统,比如说费用;比如说管理,比如说平均收入与养宠物数量的相关,比如说养宠物费用的支出比例,比如说养宠物对人类生活质量的改善,等等都可以有具体的数字加以考察。再与科研现象一比较就可以决定如何“搞科研”(管理养宠物)的政策了。
这个思考的“专利”镜某可以放弃,并期待着北清的科学文化人们花几年时间做几篇象样子的文章出来,通过具体的研究事例,把科学“拉下神坛”。这样从行政方面看,如何搞科学就有办法了。不然那些“搞科学”的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被养的“宠物”,反倒以为自己都是些个可以指点江山的“人物”了呢。
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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