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园艺万岁

对于所有植物园来说，保护园艺都是一项新兴且日益重要的职能，但这项活动却很难解释和推广。本特约评论文章提出了一些替代名称，如 “珍稀植物护理” “提高稀有性” “植物拯救和护理单位” 等，这些名称目前都在维多利亚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s Victoria, RBGV）用于范围较窄但具有开拓性的项目。在重新规划维多利亚皇家植物园的园艺保护工作时，我们希望利用公众对植物的内在兴趣和亲和力，而不是对所谓的 “植物盲” 采取守势。 “提高稀有性 2.0”（Raising Rarity 2.0） 可能会将稀有物种的商业化、创新性地将美化环境与保护园艺相结合，并与学校和地方政府加强合作。在植物园高级管理层工作 25 年后，我准备离开 RBGV，我支持园艺和研究人员在基层推动保护园艺（conservation horticulture, 无论我们称之为什么），将其加入到已有的自然、文化和科学的强大组合中。

宏大的殷切期望

20 世纪 90 年代，我曾在维多利亚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s Victoria, RBGV）工作过八年，担任植物学家和研究经理，2013 年 2 月，我作为新任主任兼首席执行官回到 RBGV。我向墨尔本媒体宣布（Gadd，2013 年），我希望 RBGV 成为 “国际文化景点，同时在以科学为基础的保护方面处于领先地位”。编辑们在这篇报道的标题中概括了这一点： “皇家植物园的新监护人相信美高于科学，但也仅仅是相信而已”。我对此很满意，认为这公平地反映了我的意图。

现在，我在植物园这个古色古香的官僚机构里工作了 25 年多--包括领导澳大利亚的两个植物园（墨尔本和悉尼），并在伦敦皇家植物园邱园的最高层工作了几年--即将卸任。我很不谦虚地在此宣布--我必须承认我正在阅读一本很长很精彩的拿破仑‧波拿巴传记（Roberts, 2016 年），他喜欢夸大自己的成就——决战已经胜利了。最近，我们新推出的冬季活动 “光景”（Lightscape）第一年就吸引了近 25 万人前来观看，为我们在 2022 年入选 “澳大利亚主要旅游景点” 提供了支持（维多利亚州也在第二年三度获得该奖项）。在我看来，RBGV 现在已经成为一股不可阻挡的保护力量。

我喜欢说，植物园的最佳状态是将自然、科学和文化结合在一起。在墨尔本和克兰本（RBGV 的两个所在地）所拥有的就是这三种成分的有效组合。这里的植物景观蔚为壮观（图 1 和图 2），也许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无与伦比的（对不起，这是拿破仑影响的观点）；我们所从事的科学研究既与时俱进（扩展到最新的基因组学研究）又有针对性（超越开花植物，深入到真菌界，现在又深入基因组领域）；对于当地社区和游客来说，这两个地点是无可争议的文化资产。如果您想进一步了解我是如何将自己在植物园的职业生涯和 RBGV 的前景视为顶点的，请参阅我最近的回忆录《常青：一个植物朋克的植物学生活》（Entwisle，2022 年）。

在这本书中，我只是简短地提到了保护园艺，但我现在认为这是 RBGV 的下一个前沿领域。我想说的是，这并不是拿破仑进攻俄罗斯（和其他欧洲国家）的模式。这种雄心壮志最好与他追求西方启蒙运动的理想相比，或者与他年轻时作为一名将军激励军队的能力相比。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事件。

玫瑰换个名字会更香

“保护园艺"（Affolter，1997 年）与 “生物多样性” 一样，也是语言难题的受害者--它说的是它的本质，但却相当晦涩，技术性过强。简单地说，就是通过园艺来保护植物。更准确地说，就是开发和管理迁地收藏植物，这些收藏包括:

l具有遗传多样性和野生种群代表性；

l为就地保护提供植物材料，包括种群复壮和重新引入计划；以及

l支持保护教育和环境宣传。

图 1 墨尔本皇家植物园鸟瞰图，近景为 “吉尔弗约尔火山”

图 2 红砂花园，澳大利亚克兰本皇家植物园的核心

我认为 “环境敏感性” 指的是我们感知和处理环境信息的能力，因此 “环境意识” 也同样适用。无论如何， “环境敏感性” 所涉及的领域非常广泛，从实际拯救濒临灭绝的物种，到 “以防万一” 进行保护性收藏，在受控条件下研究其遗传学、分类学和行为学，以及利用植物收藏宣传植物保护的重要性。

在 RBGV，我们将保护园艺的项目打包，并给它们起了我们认为更传神、更易记的名字，如 “关爱稀有” 和 “提高稀有性”。 “关爱珍稀植物” 是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植物园（Botanic Gardens Australia and New Zealand, BGANZ）以及维多利亚州 40 多个地区植物园（BGANZ，2020 年；Ross, 2021 年）中的一些植物园合作开展的。在一项由慈善机构资助的试点计划中，我们挑选并向五个植物园提供了当地的珍稀植物，用于展示和教育（图 3 和图 4）。有时是单一的当地濒危物种，有时是精选的植物，以创造一个引人深思且极具吸引力的园林展示（图 5）。在资金允许的情况下，我们打算进一步扩大这项活动，支持本州的所有植物园，不仅宣传其本土植物的优点，而且宣传其植物园在植物保护方面可以发挥的作用。

图 3 维多利亚皇家植物园的园艺工作者正在准备植物材料，以便通过 “关爱珍稀植物” 项目分发给维多利亚地区的植物园

图 4 在维多利亚州北部的澳大利亚植物园谢巴顿（Shepparton）种植 “关爱珍稀植物” 的植物

图 5 维多利亚州北部澳大利亚植物园谢巴顿珍稀植物园刚种下的稀有澳大利亚紫罗兰（戟叶堇菜 Viola betonicifolia )

“提高稀有性”始于 2021 年，这是一个商业化和社区外联相结合的机会，为保护工作创造收入，同时在家庭花园中种植稀有植物，作为分布式异地采集（来自已知种源信息的植物）和当地植物保护的旗舰物种。

维多利亚物种面临的威胁很多，从土地清理到气候变化，从动物放养到与入侵植物物种的竞争。这些威胁对于 21 世纪的植物保护者来说并不陌生。我们向慈善基金会寻求资金，并通过众筹获得了资金，足以在克兰本基地启动一项小型繁殖计划。最终，我们希望出售植物，并将收入再投资，以帮助发展该计划。

两年过去了，在克兰本皇家植物园的澳大利亚花园内，12 种潜在可靠的漂亮植物的试验结果已经公之于众（图 6）。研究科学家梅格‧赫斯特（Meg Hirst）和园艺师拉塞尔‧拉克（Russell Larke）、马特‧亨德森（Matt Henderson）在行业杂志《Hort Journal Australia》（澳大利亚园艺杂志, Hirst et al. 2021）撰文解释说，将对植物进行 “所需的园艺特性评估，包括诱人和/或长寿的花朵、有趣的叶片、独特的形态（如紧凑的习性）、抗病虫害能力以及对环境条件的适应性”，他们接着说， “由于了解到种子可能是许多稀有物种的限制因素，我们正在开发种子果园技术和设施，以扩大种子的可用性并保持遗传多样性，同时研究从多个种群进行无性繁殖的方法”。漂亮的植物，易于种植，具有保护价值。

最近几个月，我们扩大了 “珍稀植物培育” 的概念，将保护园艺计划的其他方面也纳入其中，如种子采集和繁殖研究。事实上, “提高稀有性” 正在成为 RBGV 保护园艺的一种简称。我认为, “保护园艺” 的含义并不全面。世界上还有许多其他术语，包括用于不同计划的同一个术语： “关爱稀有物种”（Care for the Rare）最早由 BGCI（2023b）使用，意为 “一种灵活的、不断增长的资源，供公共园林用于强调受威胁物种和保护问题”。不同的术语在世界各地会产生不同的反响，因此，根据个人喜好和当地的最佳影响来定制名称是有意义的。例如，我喜欢 “为自然的园艺”，但我的一些同事认为这不够庄重。

图 6 在克兰本皇家植物园澳大利亚花园公开展示的 “提高稀有性” 研究花坛

我提出的另一个尚未流行的建议是 “植物救援和护理单元”（Plant Rescue and Care Unit）。在 COVID 大流行期间， “重症监护室” 这个词大家都很熟悉，它是医疗响应的关键部分。我在植物园也看到了类似的情况，在2019-2020年夏天，我们正在应对灾难性的丛林火灾，尽快为我们的迁地收藏收集种子和繁殖材料。维多利亚动物园也在为遭受大火破坏的无脊椎动物和哺乳动物开展类似工作。在这些动物回归之前，必须先恢复它们的栖息地--其多样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考虑植物对栖息地的内在价值。我开始将这项工作与澳大利亚种子库合作伙伴关系中的维多利亚保护种子库一起称为我们的植物救援和护理小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 “植物救护车” 会在安全的情况下尽快将科学家和园艺师带入被破坏的地貌中，带回样本在植物园中进行养护。通常，我们主要关注种子，但这次破坏的规模以及气候变化可能导致的更多火灾意味着我们开始比以前收集更多的活体植物。我们必须像其他优秀的重症监护室一样，对情况进行分流。尽管需要大量资源，但我们的响应单位已经变得越来越重要，这一点从持续不断的政府拨款和慈善支持中可以得到证明（Grinter, 2021 年）。

无论我们称之为什么-- “关爱珍稀植物” “提高稀有性” “植物抢救和护理单位” 或 “保护园艺”--我们为保护植物所做的园艺工作都应在我们的植物园中显现出来，然后通过我们的宣传和行动加以推广。

促进和激励

虽然植物园经常感叹羽毛和毛茸茸的动物朋友在吸引保护注意力和资金方面更有吸引力，但植物确实有一些自身优势。首先，植物园提供了 “直接体验” 或 “亲手保护” 的机会--你不可能把活生生的猩猩或考拉带回家。此外，我们对食用植物（菜园）、树木等长寿植物以及各种园林植物有着天然的共鸣。几乎每个人都喜欢花，虽然我们经常听到 “植物盲” 的说法，或者把植物世界仅仅看作是 “绿色壁纸”，但大多数人至少对某些植物已经有了很强的亲和力。我们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将这种同理心运用到那些有时不太吸引人（对人类而言）或不太为人所知的植物上。这与动物园面临的问题并无二致。

全球顶级植物园行业组织，如植物园保护国际联盟（BGCI, Botanic Gardens Conservation International）和国际植物园协会 (IABG,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otanic Gardens)，以及本地的植物园组织 BGANZ，都将植物保护放在其使命和议程的首位。BGCI 成立于 1987 年，目的是在植物保护的各个方面为植物园提供更有力的支持。它在这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功，并为自己能够利用政府和行业资源帮助植物园拯救全球濒危植物物种及其栖息地而感到自豪。作为 BGCI 国际顾问委员会的成员，我多年来一直鼓励将这一重点放在保护园艺上，特别是在第七届全球植物园大会的规划中。

与 BGCI 相比，国际植物园协会（IABG）的职责范围更广。自 1954 年以来，它一直代表全球植物园进行宣传，无论这些植物园位于何处，范围如何。它涵盖了植物园项目的方方面面--从科学与收藏、人类文化与遗产、美化环境与科学园艺，一直到景观设计与维护。在我担任主席期间（2017-），我一直努力补充而不是重复 BGCI 的工作，但我一直热衷于支持联合倡议，如植物园气候变化联盟（Symes & Hart，2021 年），这是一个国际植物园网络，于 2018 年在墨尔本成立，目前拥有 500 多名成员。作为一门珍贵学科的两个共生部分，国际园艺学与植物园协会有可能共同促进观赏园艺和保护园艺的发展。

专栏1 国际植物园协会

国际植物园协会成立于1954年，是国际生物科学联合会（International Union of Biological Sciences, IUBS）的下属成员，是全球植物园的合法代表组织，旨在促进世界各地的植物园在科学研究、社会服务等各方面的发展。IABG理事会通过出版物、全体委员的工作、召开会议与专题讨论会和通过区域性分支机构的联系实现其工作目标，全球所有的植物园、树木园或其他相关机构及其工作人员均有资格成为IABG成员。IABG的宗旨是：

•促进植物园、树木园和相关机构之间的国际合作与交流，促进植物园和相关机构通过迁地栽培和其他手段进行植物保护；

•发起和参与各类国际植物保护计划，通过科技与人员交流加强国际植物保护计划的完成，以造福于国际社会；

•促进植物园活植物收集、植物科学研究、植物学与生态学科学普及，促进植物的驯化与利用，造福社会；

•促进植物园和相关机构之间的信息、活植物、标本交流与档案编制；

•促进IABG及其他相关机构合作保护栖息地；

•促进园林园艺水平的提升。

在墨尔本的白橡树项目（图 7）就是一个例子，说明了美化环境和保护园艺之间的联系如何在实践中发挥作用，以及我们如何在植物园中温和地引发深思熟虑的反应。几年前的夏天，一棵有 150 年树龄的白橡树（也可能是以白橡树为亲本的杂交树）倒塌了，我们决定保留树桩，并将倒下的树枝艺术地摆放起来，以反映树枝倒下的方式。在归还之前，当地的木工对这些木片进行了安全处理，他们还制作了座椅的平面部分以及断裂木片之间的手工连接。然后，我们种植了本地草和本地昙花，增加了三棵新橡树，根据气候评估工具（Climate Change Alliance of Botanic Gardens, 2023 年），这三棵新橡树更适合墨尔本变暖的气候。这些橡树来自墨西哥和美国（得克萨斯州和加利福尼亚州），其中一棵山谷橡树（Quercus lobata）是从加利福尼亚州门多西诺县圆谷的一片残树丛下采集的橡子繁殖而来的。现在，游客们可以坐在这里聊天、吃饭或阅读，同时思考白橡树的生命、新出现的替代品以及气候变化的后果。我们认为，残留在树桩和树枝上的菌根真菌对新橡树的生长大有裨益，这也为这一机会主义的场景增添了另一个维度。保护还是观赏园艺，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我们通过 BGANZ，尤其是维多利亚州分会，推广这些理念和其他理念。近年来，我们为园艺师举办了园艺观赏和保护方面的培训研讨会，开发了用于收集和共享信息的数据库，并启动了前面提到的 “关爱珍稀植物” 项目。在最近于 2022 年 9 月在墨尔本举行的第七届全球植物园大会上，新西兰植物园协会与 BGCI 和主办方 RBGV 都是合作伙伴。根据与会代表的反馈，大会的亮点之一是我们在当地的发言--尤其是我们园艺工作人员所表现出的热情和专业知识。他们谈到了周末开始的保护项目--当时他们几个人一起在维多利亚州生物多样性丰富的地方度假，比如格兰皮安山/加里韦德和东吉普斯兰--收集少量植物材料，但更重要的是，为更大的项目孵化计划。这逐渐演变成了由工作赞助的采集之旅，并致力于增加克兰本澳大利亚植物园的物种多样性--在保留迷人景观的同时，更好地展示澳大利亚东南部的植物。

图 7 墨尔本皇家植物园橡树草坪的白橡木装置

这一对话重点的一个重要补充，也是大会的另一个首要主题，就是原住民的知识和经验所发挥的关键作用，特别是在关于生物多样性的对话和决策中。在澳大利亚，植物资源的商业化或利用应始终得到传统所有者的允许，并包括他们同意的利益。更广泛地说，恢复或补充自然植被需要文化和科学知识的巧妙结合以及整个社区的支持。不过，这将是另一篇文章的主题。

提高稀有性 2.0 

今年年初，RBGV 各学科的工作人员聚集在一起，讨论 “提高稀有性” 项目的扩展和雄心勃勃的版本。这不仅仅是一个附带种子采集和教育的植物商业化项目，而是一个集社区宣传、保护行动和植物销售为一体的综合项目，以帮助筹集资金和实现其他一些目标。即使没有额外的资金，凭借大部分园艺工作者的热情和激情，在过去的八年里，已经从维多利亚州的 50 多个地方收集了 1000 多个物种，然后进行繁殖，并引入苗圃或公共展示馆收藏。这些物种中约有三分之一被维多利亚州或澳大利亚正式列为濒临灭绝的物种。我们自问，试想一下，如果将这一计划提升为真正的全组织计划，并成为我们 RBGV 的关键战略计划之一，将会取得怎样的成果。

至少作为一个工作名称，我们同意 “提高稀有性” 可以包括任何涉及繁殖稀有植物以支持其保护的内容。从最基本的角度来说， “提高稀有性” 可以指活体收藏中的任何稀有或濒危物种，至少如果该植物被贴上标签或被用于学习或推广计划中的话。不过，通常情况下 “提高稀有性” 项目会直接促进某个物种的长期保护，并向更广泛的受众（即不仅仅是已经皈依的受众）宣传植物保护的重要性。

新的想法应运而生。例如，买家可以登记他们的购买行为和花园位置，成为迁地分布式收集的一部分。然后，我们将收集气候数据，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每个物种在当前和未来气候模型下的耐受性。学校可以通过详细的生长和存活数据进一步扩展这一工作。我们将鼓励理事会和其他公共园林（如动物园）用维多利亚物种来替代 “来自其他地方” 的植物，维多利亚物种或变种具有相同的属性，但可能不太为人所知。通常情况下，这与可用性和对种群的信心有关。

虽然 “提高稀有性” 作为 RBGV 的总体计划仍处于起步阶段，但我相信它或其他保护园艺的化身将继续存在。它得到了基层员工的支持，而且与我们的愿景（ “生命因植物而得以延续和丰富”）和使命（ “保护植物，造福人类和地球”）明确一致。用官僚主义的模糊说法来说，保护园艺是植物园的 “核心业务”，它将出现在自然、文化和科学三部曲的每一个板块中。此外，我相信 “提高稀有性”将拯救目前濒临灭绝的植物物种。

结语

当然，总会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在所有植物园都是如此。植物园的景观远不够漂亮，收藏的植物缺乏世界植物的重要代表，科学家（尤其是分类学家）太少，物种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不断灭绝。在灭绝清单上，我还可以再加上十几个空白点。但是，当我把我的植物学书籍装箱并在美国各地发表告别演讲时，我又被园艺的重要性所吸引，作为整个植物园努力的引擎——赞美和保护植物。

如果没有高质量的观赏园艺和保护园艺，植物园充其量只是一个附带研究机构的大众公园。单靠观赏园艺可以点燃人们对植物的热情，但只有加上保护园艺，我们才能说我们已经倾尽全力保护珍贵的植物。正如拿破仑在 1796 年对来自皮埃蒙特的使节说的那样, “我可能会输掉战斗，但没有人会看到我因为过分自信或懒惰而失去几分钟时间”（Roberts, 2016 年）。我们有责任为世界做出尝试。

本文作者

蒂姆‧恩特威斯尔教授是一位作家、植物学家和植物园园长。他曾在邱园皇家植物园担任过两年高级职务，并在悉尼皇家植物园和领域信托基金会担任过八年执行董事，自 2013 年起担任澳大利亚维多利亚皇家植物园园长兼首席执行官。蒂姆 是墨尔本大学的名誉教授、研究员，是淡水藻类专家，但对植物和公共园林有着广泛的兴趣。他经常为澳大利亚电台撰稿，并为科学、自然和园林杂志撰稿。蒂姆在社交媒体上非常活跃，包括一个每周一次的博客（talkingplants.blogspot.com），最近还出版了一本回忆录《常青：一个植物朋克的......植物学生活》（Entwisle, 2022 年）。

Tim Entwisle

Tim Entwisle (2022) Vive l’Horticulture de Conservation. Sibbaldia, 22, 1-11 DOI 10.24823/Sibbaldia.2023.1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