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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前一直在想人类的非理性行为是否也会像个人的情绪那样会出现积累效应呢?当时的一个疑惑就是人类作为群体应该不会一起发疯,总会有个别人是清醒的,这可以成为一种纠偏力量,后来发觉我还是太理想化了,因为那些清醒者总是最容易被群体率先清除的,随之也就慢慢理解了勒庞所谓的“乌合之众”的潜在含义了,这让我对人类可能出现灾难性的非理性累积问题越来越不乐观,老马曾说: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一幕。此刻,我是越发相信作为整体的人类是经常会出现整体性的非理性行为的。
问题是,个体在非理性年月该如何生存呢?其潜台词是当理性年代再次回归大地的时候,你是否会为自己曾在非理性时代的选择后悔?这才是让人不安的灵魂拷问。我想当年的黑格尔肯定绝望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无解,所以他才说:我从历史中知道人们从历史中什么也没有学到。是否可以寄希望于刘瑜教授所说的“观念的水位”,对此我也是不放心的,一旦开闸放水,原有的看似壮观的观念水位会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并露出荒凉的河床。难道人类就真的跳不出这个魔咒了吗?我不知道,也许未必,毕竟生活总是告诉我们:方法总比困难多。此刻,我还是愿意相信亚当●斯密的最朴素的道理:劳动分工,各司其责。如果能做到这一点至少对于社会与个人而言都不是最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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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2-24于南方临屏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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