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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1日,结束了暑期北京之旅。之后,马上回到学校,投入工作。有各种各样的思绪。
(一)
在北京旅行的时候,第一个关键词是房子。
我们住在王府井大街旁边的北京饭店。旅馆本身就是房子,而且是几幢楼连在一起,组成“长廊”。
我透过卧室的窗玻璃朝南看,能看到办公大楼,晚上也有人工作(一些房间的灯亮着)。
王府井大街上到处都是商厦,和王府井大街垂直的巷子里也有很多房子。
附近,还有很多胡同,里面有古老的房子,或是小的,或是王府、寺庙模样的。
坐在出租车上朝外面看,到处可见房子。
而车子、候机厅,也具有“房子”(空间)的属性。
(二)
房子里的人在干什么呢?
在从事脑力劳动。我可以想象出,在房子里,有经济金融,有文字、信息的传递,有电脑编程,有任务发布。
学院路旁边的房子(校舍)里有大学师生,一桩桩建筑出着一个个人才。
That’s a good thing.
我尤其想象着:现代人在房子里打字、写稿。而在故宫,我看到有一种“石鼓”,上面刻着“石鼓文”。古今对比,穿越几千年。
(三)
第二个关键词是“琐碎”。
虽然是和家人去暑期旅游,但是,不可能每天在外面走太多的路。往往玩累了,就回到旅馆家庭套房休息。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基本上每天做一点。这种感觉非常舒服。
而据我观察,打工者的工作也是琐碎的。
(四)
回到了上海,节奏加快。学校很快就要正式开学了,我抓紧利用时间,一方面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一方面和在北京旅游期间一样,构思报刊文章的写作。
然而,很多时候,只能写出寻常的作品,而没有让自己眼睛一亮。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把文稿放在电脑里面。
最好是能够多看书、多实践,但是,现在忙得很,时间碎片化,很难静下心来干这些事。
(五)
前两天,全国高校网络教育优秀作品推选展示活动入选结果揭晓了。打开公示的文档,我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我并没有沮丧。反而觉得这很正常,写文章还要坚持下去。
有些比赛需要面对特定的受众对象(比如大学生)写特定方向或者说内容范围的文章,而博文或者报刊文章的范围显然更加宽广。还是要坚持自己的爱好和方式,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六)
昨天晚上,我的一位同事发了个微信朋友圈,说他和别的老师合写的一本教材出版了。“太快了!”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原因,是从他把书稿交给出版社到正式出版,也就半年多。我上网搜索,已经能够买到。
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想法:能不能去采访他,然后写篇“报道”发在《文汇报》这样的报刊?这看起来是一个good idea:他不但写了这本书,也有科研,也获得教学比赛市级的奖励。但转念一想:《文汇报》这样的报刊为什么要刊登这篇文章呢?就是说,为何要报道一个“普通”的青年教师呢?
我明白了:故事是需要作为例子来说明一个现象的。你可以采访三五个人,写三五个人的故事,从中提炼出什么规律或者道理。你也可以把这个当作一个例子来说事儿,但直接、详细地报道一个普通的青年教师,还是比较难发表。报道现象,比突出个人更重要。
(七)
从同事出版教材这件事情,我想到出书是非常不容易的。这位同事前后花了四年时间写这本教材。当然,不是完整的四年,而是历时四年。在这四年当中,他也有科研、教学、招生等等繁忙的工作。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能花时间写出教材,非常不容易。
我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最近三四年,我也在写一本书,一本关于读研的书。然而,我交稿的时间比约定的时间延了一年多,甚至近两年。原因是没有完整的时间干这个事,并且由于一下子搞不定,产生了拖延症。
每当我坐在电脑前写相关的章节,我只是写了部分内容,但不清楚下一次什么时候还会有时间写下去。往往是一个月才有一次机会写后续内容。
心里吊着写书、交书稿的事,对出版社的编辑也有愧疚感,感到自己“失信”了;而手头的事情一旦积累,心里总不是特别舒服,有种焦虑感。
还好,在今年三月,我终于交稿。
我们系里近今年,已经有几位教师出版了教材,还有几位教师正在编写教材。我知道干这事非常不容易,不但需要能力和知识,还需要克服自己巨大的心理障碍(拖延症),并找到时间去写。
(八)
从上述书,还想到今年上半年,我还整理了一本博文集,联系出版社编辑,没有下文了。不要紧,目前我还在积累当中。
这学期快要正式来临了,我要注重时间管理,少审稿,少参加无关紧要的活动,把一些事情再做做好。
我的体会是:做很多事情,都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不会马上得到一张奖状之类的,但努力去做了之后,多多少少总有些收获,哪怕是自己内心的满足、自己阅历的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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