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和一位学物理的朋友聊了会儿量子力学。我对量子力学的基本的理论从未学习过，只是通过科普了解过一点儿通俗的内容。最让我或大多数人惊异的是，量子力学的微观称实验的结果并不是纯粹独立的，而是与实验者的观察密不可分的。我朋友向我解释了一个如下的实验。

在一块带有两个狭缝的纸板前，放置一个光子发射源，向纸板方向单个地发射光子。在纸板后，放置一个成像的媒质记录通过狭缝到达的光子。这样纸板上形成总所周知的干涉图样。但是如果在两个狭缝安装一个装置，探测光子从哪个狭缝经过的话，那么先前观察到的干涉图样就会消失掉。

这就是物理学中著名的双缝干涉实验。这个微观实验与我们通常的现实情况的体验相差巨大。比如，让我们可以想象如下的“保龄球”实验作为类比。

假设我们去打保龄球，但是规则稍微变化一下。在你和瓶子中间安置一个带两个洞的挡板，球必须通过这两个洞中一个才能击中挡板后的瓶子。然后你可以蒙上眼睛，或者睁开眼睛击球。

如果排除掉人意识经验的作用（比如完全一个新手），通常想象下，这两种状态下的多次击球下来的结果应该是类似的。可是按照双缝干涉实验的类比，蒙上眼睛和睁开眼睛的击球应该会有天壤之别的结果。

这些实验似乎就给人的思想意思留下了空间，显然这不是物理学家所能接受的。虽然量子力学对这些实验给出了相应解释，并用数学予以严格地论证。但直到目前，就我有限的了解，依然有很多物理学家对这些解释并不满意。

最后回到文章的主题，我想谈一个大学时发现的关于视觉与意识的现象。记得大学时上公共选修课，是整个系的同学在一个大教室里听课。一次上课，我座位的斜侧，在走道的另一边坐着全系的系花。我自然在听课无聊的时候，就会时不时超她的方向注视会儿。

我觉得有意思的地方是，当你注视时间的足够长的话，对方似乎能感受到你的目光，并侧头超你的注视方向看一下。严格地说，我并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当然她侧头看，可能是觉得是有人在看她，也可能是无意为之。

更有意思的是，在她侧头看时，为了避免尴尬，我会把目光偏离方向，让对方感觉到我其实不在看她。那么这个时候，她会是什么心理意识，像过去千百次平常的侧头一样，还是识破了我的伎俩。这一切都无从得知。如果她是我的好朋友，我私下里后面再问她当时的心态，是否我的询问会又把她当时的心态破坏掉，让她无从说起，就像双缝干涉实验中观测者的介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