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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的10月30日晚上,我那号称几十年来病魔不敢“犯我”的躯体终于遭遇了严重的“眩晕症袭击”,这家伙大有将我“击垮”之势。我想以这篇博文将这次生病经历昭告大家,也许对于古稀之年的博友们以及当下正在“拼搏”的人们有点警示意义。
话说当晚6时许晚饭后,风平浪静,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前兆”情况下我突然眼前“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同时伴随呕吐和全身大汗。老伴立即测量我的血压,高达260/160。然而我却头脑十分清醒,配合老伴通知120救护车及时送到附近的“省中医院”,在完成几项相关检查后,入院治疗。第二天自动检测血压和心脏仪器显示主要指标都在迅速恢复中。接着重点进行了脑部和颈椎检查,结果告知,没有发生重要病变,少量异常属于老年性器官退化。学校医院一位退休医生朋友看了相关检查结果后说:血管退行性变化,检查结果与年龄相关。儿子不在身边,幸亏两个好学生帮助,在医院度过了几个不眠之夜。五天后出院在家继续休息恢复。然而,我发现这个“眩晕综合征”是一个顽症,静养几天后,尽管血压很快恢复正常,体力和精力基本“和好如初”,但是“眩晕”却如“抽丝”般的缓慢地似有“依依不舍”地离去,尤其是上下楼转角时“眩晕”依旧,很是烦人。医生似乎也没有什么“高招”,主要让我吃点以活血方面的中成药,慢慢调理。对于我这个几十年来快节奏工作生活习惯的人,这个“眩晕症”还真是影响我的“心情”,但是不服老不行,既来之则安之,只好与“眩晕症”和平相处一段时间了。
这是我相隔50年的第二次住院,第一次住院的经历至今历历在目。那是1967年寒冬,我们大学班上12个同学以“首都红卫兵”身份一起从北京出发步行去延安“朝圣”,当时俗称“长征串联”。记得当年从北京出发,经保定,娘子关入山西,参观了当时农业战线的旗帜“昔阳县的大寨”和生活富足的汾阳县的“贾家庄”两个农业战线典型,其中在“大寨”还荣幸受到陈永贵同志的接见。然而,在山西阳泉因“腮腺炎”住进“阳泉工农兵医院”,“长征”部队决定留下董良浩同学照顾我。记得当时医生似乎对“腮腺炎”还不是很熟悉,几个医生会诊后才确定了治疗方案,大概三天后痊愈出院,坐火车到太原赶上大部队,继续“长征”。当时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对我这个“首都红卫兵”病人非常认真负责态度让我至今怀念他(她)们。
然而,在长达50年的学习工作生涯中,自我感觉身体一直很棒。无论是改革开放前的“大锅饭”时代,还是改革开放后的“竞争”环境,我似乎有点“游刃有余”,“与世无争”,过自己的“太平日子”,我有一些博文谈的就是那时的真实状态。然而,这场病给我带来深刻反思,果真是这样的吗?深究之下其实不然,即使在“大锅饭”时代,我们虽然用不着为“生存而战”,为“优胜劣汰”而担忧。但是,有时却在“为虚荣心而战”,与自己较劲,被我们的古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出人头地”的封建思想迷惑,为此,我们“潜移默化”地为身体健康付出了代价。我曾经在一篇博文中谈到过这个观点:在与自己较劲(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事业而战”)的过程中,不经意中消耗自己的身体,最后导致一些优秀的中青年过早罹患重病,甚至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她)们的亲人承受了巨大悲痛。
尽管医生没有明确诊断出“眩晕症”病因。但我认真分析了这次“眩晕症事件”的起因。尽管我平常身体还算健康,每年体检指标基本正常,有的指标稍显异常属于老年人“常态”。我们不是说:老年人没有病不正常,有点病才正常嘛。但是这种“病来如山倒”的“眩晕症”应该事出有因,因为,依据常识这类病无非是由脑部供血不足、颈椎压迫某些神经及突发性高血压三类因素引起。既然,前两类因素似乎可以排除,那就应该从第三类“突发性高血压”方面寻找原因。为此,我回想今年的六次外出活动,前五次活动每次持续时间2-3天,且活动强度不大,基本能够保证每天的生活规律。但是,发病前的第六次活动,即10月15-26日连续12天的“高强度活动”期间,彻底打乱了我长期以来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些活动主要是看望亲人,和大学同学及学生相聚,其中也包括在一所大学给一个学院的本科生做了一场“布道”报告。在这12天中几乎没有午休,晚上也不能按时休息,估计这时候血压已经逐渐升高却没有引起注意(因为没有明显头昏而疏忽监测血压),并及时服用降压药。导致潜伏的“眩晕症”寻找机会蠢蠢欲动,终于在活动结束后的第四天爆发,弄得我们措手不及。
因此,这次“眩晕症事件”告诫我们这些年逾古稀的老人,适当参加一些活动一定要“慢节奏”,更不要激动,确保正常的生活规律,让虽然衰老但还健康的体质伴随我们的晚年生活。
2017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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