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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寿南县首届代表大会
李 沣
我父亲早年参加革命,战斗在清河军区。民间称他为“八路”。‘八路‘的子女,民间个别人称其为“八路羔子”。
新中国成立后,我这个“八路羔子”天然地成了进步分子。1950年8月1 日(那年我才13岁),南五村的王景陶和一名乡干部,到岳寺李村发展我和朱寿远加入新民主主义青年团。这位乡干部和王景陶在朱德山家的后窗台上,帮我填写了入团申请书,从此我就成了一名团员。
过了不久,王景陶(团支部书记)召集南五、及岳寺一片的团员过组织生活。在南王村的一个场院里,四、五个团员坐着长板凳,开会学文件。中午,王景陶还管了顿午饭。后来王景陶还告诉我,“我任团支部宣传委员”。
1951年2 月,我考入胡营完小。胡营完小当时只有团支部,还没有党支部。团支部书记为校长杨兆千。团员中的活耀分子,是比我高一年级的张效武(凡于人)、汤秀珍(汤家庄的)等人。1952年,张、汤等到毕节后,我就成了团员中的活跃分子。
后排中间的那位高个就是团支部书记、校长杨兆千,后为潍坊市教委副主任、潍坊市统战部副部长。
1952年春节后,杨校长跟我说:“李沣,你带着行李(包袱包着被窝)到寒桥中学开个会。”
第二天,我带被窝从胡营奔寒桥。印象深的就是寒桥真有一座桥。这座桥是木头做的,非常精巧。我们三岳寺及其它弥河上的桥,都很简陋,冬天河道窄小后,在河上打木桩然后铺上些树条,只能走人。寒桥不仅能走人,也能走小车。过了桥,爬上坡左拐,就是寒桥中学。这时的寒桥中学是寿南县党、团县委的临时办公地点,实际是党、团县委,不是中学。
到了寒桥中学,找到团县委的干部报了到。一位干部领我到了一间大教室。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在中间铺着一领席,这位干部就让我住在这里,这就是当时县委的招待所。
晚上,团县委的一位干部和胡营乡的一位女干部(胡营乡的妇女主任)来到我住的这间大教室开会,研究会务中的一些具体问题。我,一个从庄稼地里走出来的孩子,那知道会务的事,所以只能听人家讲,自己一句话也插不上。让我参加会,可能注重了我的学生身份,没有注意我的年龄和经历。另一方面也说明,当时寿南县还没有中学。学生代表只能从高小里找。
过了不久,寿南县团代表大会正式开会,我又背着被窝到了寒桥中学。这时参加会的人很多,胡营片就有十五、六人,我们住在寒桥中学礼堂西边的一间大屋子里。屋里遍地都是席,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十几个人就一个个挨着睡在这里。白天学习讨论,就在这屋里席地而坐。
正式会议在寒桥中学东北角的礼堂进行。礼堂的西侧有个舞台(面积不大)或曰主席台。开会后,发给我一个红布条,上写“主席团团员”(大概意思,详细内容记不清了),用别针别在胸前。开大会时,就让我们四、五个带红布条的团员坐在主席台上的长条凳子上,任务就是轮流主持会议。这个任务对我来说也非常陌生,但好在前面的同志做了榜样,我可以照样模仿。我前面主持会议的是位姑娘,可能就是妇女代表。主持会议者,先吹口哨,让大家坐好安静,然后宣布下面有某某发言或讲话,就是这么几句话。坐在主席台的凳子上时间长了,觉得很不舒服,有时我就到会场里的凳子上坐着。这时傍边的同志就提醒我,“同志,你到主席台上!”
大会也没有正式投票,不知怎样产生的县团委。但后来得知我是县团委委员。1952年暑假毕业后我去天津上学,我的组织关系介绍信上,也注明我是县团委委员。但后来我看到一个资料上关于寿南县团委组成人员里没有我的名字,不知这个资料出自何处?按照我的记忆,这个资料不准确,真象如何有侍进一步查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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