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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人类彻底的堕落以什么为标志,我认为没有什么比作家群体的堕落更为可怖的了。试想,百年后如果所有的报刊书籍都以弱肉强食为天经地义,那么,人之一字还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吗?
曾有人考证谭嗣同在狱中写下的诗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系伪作,因为在那样的严酷环境下梁启超如何能够得知谭嗣同的所思所写?
对这样无聊的人,我想只适合哥德老先生来骂你。“如果别人足够伟大能编出这样的故事,我们就应该足够伟大到去相信它”(大意如此)。
这使我想到大跃进、文革时期,按理,越严酷的环境越能体现出人性的光辉,可为什么以这些年代为背景的没有一部杰出的作品?(我以为)
欧亨利《麦琪的礼物》不正是“贫贱夫妻百事哀”的升华吗?为什么我们就出不了这样的一部作品?
就算有易子而食的惨剧,难道就没有一例忍着饥饿,将救命的食物让给自己至亲的人?
前段时间出版的关于改革之后的作品《沧浪之水》写得很真实,“在一个没有鬼神的世界,我们还能抓住什么呢”?这种无可奈何更像作者的一种自我辩护。
但是,人性的闪光在哪里?
希特勒统治时期的德国,背叛了德国及德意志民族的正有德意志民族人群,如辛德勒。事到如今,谁正谁邪?
当整个世界都认为你是错误的,如果你坚信自己没错,就牢牢坚守自己的底线。这才是人性的光辉,作家的守望。
最后的感慨是,总有人喜欢说这伟大那伟大,没有耶稣被人类绑在十字架上,仍然要用自己的血替人类赎罪的情怀,都配不上伟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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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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