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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进姐姐同学的事情,让我们再一次看到了医疗上的病理诊断。
我并没有医学背景,而且,在高中毕业填写志愿时,第一志愿违拗了父母的意愿而坚决没有填写医学专业。
可是,谁又能和医学不发生联系呢?这里,尽我的理解说说病理诊断的事情,有错误的地方还请专业人士给与纠正。
很多人接触医学,多是因为自己或家人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可是,接触病理诊断的却不多,基本上都得有手术才可能接触到。
我自己接触病理诊断,一是因为看过阿瑟-黑利的小说《最后诊断》,二是因为我父亲曾经在去年做了甲状腺囊肿的切除手术。
在我父亲做手术前的时间,医生多次医嘱,说医院会在切除后的第一时间就去做病理诊断,看看是否是良性的,但是,随后还要进行XX(菌株)的单独培养,经过1-2周后才能完全确知是否良性的。
一般情况下,第一次诊断要非常快,最好在刀口还处于打开的短暂时间下完成诊断给出结论,如果是良性,则缝合到刀口,如果是恶性,则继续进行更多的切除。
我的朋友,山东大学医学院的郭成浩教授(这次济南会议他也会参加)上次在济南和我见面的时候,刚好带了他一位在莱钢医院的朋友,这位医生朋友就是做病理化验的,在莱芜天天忙得不成样子。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工作当然说的非常到位,就是在手术者还血刺呼啦的时候,给出一个正确的结论,不让病人受二遍苦。所以,对医生的要求特别高,除了设备上的数据就是极其丰富的经验了。
而快速病理检验也没有发展多久,要知道,阿瑟-黑利的小说《最后诊断》里说的病例诊断还是慢速的呢,得决定了切除或保留之后,才能知道是否是恶性的。在小说里,病理医生是个性格很倔强但是医术很高超的人,经常在“请勿吸烟”的牌子下点燃自己的香烟,就这么一个主。
在小说的故事里,他诊断错了一次,诊断对了一次,错的那次造成的后果非常严重,而诊断对的那次也是一波三折,他由于不能完全放心,把穿刺后的检验报告发给了两位该领域的最好的医学教授,结果,回信一个说:恶性,另外一个说:良性。还得他做最后诊断,他给出了“切除大腿”的决定。
后来,拿这条切下的腿去做最后诊断,发现他是对的。
——在这个情节上,小说写得我浑身冒汗。
虽然有了快速病理诊断,可是并不一定准确,所以还需要做更细致的培养和诊断。
按照刘立兄擅用的矩阵来分析,快速诊断和最终诊断之间的关系有四个情形:
快速诊断为良性,而最后诊断也为良性
快速诊断为良性,而最后诊断为恶性
快速诊断为恶性,而最后诊断为良心
快速诊断为恶性,而最后诊断也为恶性
因为快速诊断技术的越来越发达,所以在很多情况下,两个诊断是一致的,可是,总不可能完全一致,快速的总是存在误差,因为这个误差的存在,就必须做更准确的病理切片诊断。
梁进姐姐同学遇到的事情就是:快速诊断良性,而最后诊断是恶性。应该说,是开始放松随后紧张的一种情形,好像是命运的玩笑。
好在现在治疗癌症的技术越来越高超,如皮肤癌、甲状腺癌、乳腺癌等都可以完全治愈,而有些内脏器官的癌症,则很多可以控制了,因此,结果越来越乐观。加上人自身的乐观态度和积极的配合治疗,癌症不再是绝症。
在这里,我期待着把我的应急救援中的选择决策很形象化地称为“弃保优化”的梁进姐姐同学,早日康复,第六届全国“应急管理——理论与实践”研讨会就请梁家姐姐做大会报告,除非她研究的一般性风险分析方法外,还有她自身在癌症应急方面的实践成就。
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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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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