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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代表性笑话里,一个和流沙河先生有关,在四川的朋友(公刘还是哪位?)来访问的时候他曾朗诵过论文长句:“人的味觉器官对植物生殖器官的外缘进行观照并上升为精神上的愉悦感”,朋友一愣,他随后解释到,“花闻起来很香,是不是这意思?”然后评论道,“具有很高的可笑性啊。” 确实如此,这个笑话具备不可替代的可笑性,所以我至今记忆尤新。 其实,欧洲就经历过在表达上极尽奢华的时代,在那时候,客人来了主人请他坐下要说成“请满足一下椅子拥抱您的热烈希望。”诸如此类,还有很多,这是上海的朋友张彤瑾在和我聊天的时候提到的。 追溯到更早,我们在中学学唐宋八大家的时候老师也说过,那时候刚经历了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奢华文风,尤其是骈文,所以, 唐宋八大家--尤其是唐朝开始的几位,对文章由形式回归到内容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在我后来将自己的目光转向晋代文学的时候,也知道这种感觉的确就是中学的语文课本就总结过的,应该说,那个时代的作品,除了陶渊明先生的诗流传了下来,其它人的绝大多数作品都随历史淹没了,基本没有什么价值,只是成了时代的一个背景。 贴出这个帖子后,有朋友不同意我的意见,认为王勃的《腾王阁序》是骈文中的精品,而他就是唐代的家伙,这个看法我不能赞成,我的观点是王勃的骈文恰恰是晋代奢华文风的恶劣流传,即使里面确实有漂亮的句子,仍然是一些基本没有内容的文字的堆砌,我甚至有点奇怪为什么这样的文章在唐代还能向下流传?甚至能到今天! 有一个轶事也许可以为我的反讽提供一点闲余的资料,据说王勃死后老觉得自己《腾王阁序》写得好,于是老在夜里从坟里高声朗诵他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旁边坟里的老头听了很烦,就说,“别念了,你写得都是些什么句子啊,罗里八索,改成‘落日孤鹄齐飞,秋水长天一色’就强多了”,大概还说了一些其它的讽刺的话,话毕,王勃坟里永远地安静了。 关于这个帖子的谈论太多,有些则把我说成啥都不懂乱说话的人,呵呵,等这个问题谈论地更充分之后,我再丰富它。写这一段的起因是我胡思乱想所及,就慌张地形成了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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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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