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决定也跟随几位科网文坛前辈的后尘,写写自己青涩的青春岁月。
生活的琐碎记忆在我的脑海里往往早已简约成灰色,翻看儿时的照片有些也已微微泛黄,唯有记忆中的梦境片段却依然鲜艳明亮。
这个系列可能会写很久很久,因为我不知道一个人的过去有多少是值得存留的,也不知道生命的维度到底本有几个开始,又可以扩张到什么方向,只能追随天气,音乐,心情,爱与信的指引,随心所欲,自由飘荡自己的思绪,在过去,现在,未来中停泊栖靠,四下观望生命中的美好,希望能品味出些许可以存留的味道来……
Ottawa昨天下过雨,今天虽然乌云还未完全散去,阳光却已经坚定地透射出他的光芒,蓝天也逐渐扩张着它的地盘,和灰灰白白的乌云一起勾画出一幅冷艳佳境……
一只只海鸥在阳台前飞旋盘绕,英姿飒爽,羽翼飘扬,这些远离了海洋,在内陆里栖居的海鸥们的习性我并不了解,只是想象他们背离了故乡,竟也不思挣扎回归,自然是也有其自得其乐的缘由……
其实我更希望叫它们海燕,大概是因为我到名字里有个Yan的缘故,或许还因为对于高尔基《海燕之歌》,我还是有好感。从小对文字就有自以为是,爱我所爱的坏习气,比方说那些大文豪吧,高尔基老先生我背过他的书名比他的句子更多些,而郭老前辈我就只记得人名了,对胡适老先生的印象只剩下被鲁迅骂得很惨很惨,自觉不自觉,脸红不脸红我是没考证过的……
从小学我就开始参加各类活动,其中比较场面的是朗诵讲话,由于老妈算是她那个年代小学里普通话最好的语文老师,获过N多优秀教师称号,后来又当了业务校长,所以人家总会给我些许面子。所以我一方面1到6年纪全部是学习委员(我其实也想当班长的,就是从来没有一个老师给我这个位置哪怕坐一天,也一直只是两道杠,据说是因为我思想不成熟,总像比同龄人小三岁似的,那时统共才有几岁啊,直接说我约等于弱智得了。可我总以为自己是大智慧,是可以和老先生们对话的。不当就不当,学习委员,那也是军师级别的,弱智能当军师吗?而且这差事也不赚骂名,好像还真没有同学说我坏话。---此括号的确有点长);另一方面经常讲个话,发个言,介绍个学习经验啥的……
小学都是老妈指导写稿,升中学后就是我自己定稿了。
还是讲讲记忆中存留的几次露脸机会吧。据说,能记住的才是精华……
最早的一次大约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去扫墓,学生讲话的是我。那大约是我第一次被委以重任。据老妈说,领导老师们一致认为:一个女孩子,不卑不亢,不娇不艳的,还挺适合这种场合,稿子不记得了,只记得引用了那句“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然后就是六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组织演讲比赛,一个班出一个,我们经过了老师相当严格的训练,但是我有个毛病,就是朗诵不能加动作,一加动作自己就起鸡皮疙瘩,也不能有“啊!大海”之类的感情炽烈的句子,一读就想笑,所以虽然一直有人说我读东西有赵忠祥的味道,但是只得了个二等奖。那次活动中我们四个班挑出来的选手建立了比较长久的友谊,其中有两位龙凤胎姐弟,是中学副校长的一双儿女(以后的话题可能还会提到他们,毕竟都算是学生时代的人物),当初可是公认的人中杰英,只是后来都躲在潍坊小地方里折腾。还没啥大作为。当然我也一样的。
小升初我考得不好,班里11名,于是一下子竟然没有任何官职了,但我很快就坐稳级部第二把交椅,而且每次都直逼第一,于是就开始恃才放旷,以老顽童,平民精英自居,虽然初二就给了物理课代表的差事,但在我眼里,不进班委根本不叫官。
班级里有活动,我是一定有表演项目的,不过也就是朗诵啥的。由于我对“酸”一词一直相当排斥,从小就怕人家说我酸,所以我一般从来不选婉约派的东西,都是豪放派的,一时记不起都朗诵过什么了,只有一首印象最深《三门峡—梳妆台》,当初在电视上不记得是那届什么晚会了,只是一下子喜欢了这首诗,而且觉得朗诵那前辈好一个气派潇洒。
高中排学号,我是一号,又还给我学习委员的差事,还兼物理课代表,大考都是遥遥领先,各类活动也拉不下我。
只是运动会只能当观众,不但比赛无缘,就连广播员,老师也不选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来就算是朗诵,我也干不了服务业,呵呵),选得是我们水文队老爸同学的姊妹花,那可是校花啊。由于我初中就通读《红楼梦》,(不好意思哈,《西游记》俺还是小学读的呢),于是就慨叹曰:“这两个尤物”。我真不是嫉妒,只是羡慕,人家有能妈会做衣服,经常打扮得她们很文雅的那种时髦,那个年代我们都是穿大妈服的,所以只好聊以自慰,俺可是学习好哎。
学习经验介绍就不多说了,总之每次介绍完了,都会有人说,你的比较有信息量,没有假大空,我说那是当然,我这可是原始创新(呵呵,这个我是旧话新说)。
高中的最后一次讲话,是毕业典礼,我代表学生讲话,俺可是潍城理科总分榜眼,语文单科冠军哎,讲得什么我全忘了,真的,只记得校长发给我了一本英汉字典。我当时心想,怎么就这点奖啊,怎么也得给我个三千万五千万的,还得是欧元(哈哈,玩笑了,不是原创,肆意组合郭德纲《我要幸福》+《2012》的)。
不过我的同学都记的,同学聚会的时候有时会有人拿出来说我食言,提醒我当初可是说的要回潍坊七中做个全国优秀教师的,这不,没回去吧?我说同学啊,您知足吧,我这样的,回潍坊的都不多,你还想让我进中学啊。关键现在的中学太变态,我是怕被毁了,也优不了的。
好了,闲话少说,大学表现机会不多,师大美女可是济济一堂,那可是秀外慧中,多才多艺,论哪一样,都轮不到我,只有一次演讲,还是同学捉刀写的稿子,我念了念,没印象了。
吹起来比较拿得出手的,是毕业后在潍坊人民台做过五年的电台业余主持人,这个另文介绍。
然后工作之后,学校组织个活动啥的,经常也是会被强行安排个临时工作,反正都完成了,其中一次是师德建设演讲,除了我,人家都是脱稿,就我是照着念,而且还会念错,(我忙啊,也没当回事,稿子我是认真写了的,但是背诵我觉得太没必要了吧),人家全都是慷慨激昂,声情并茂的,于是我只得了个优秀奖,但是事后一位教授问我要稿子说要给自己女儿学习学习,另一位朋友说,就你读的时候,后排被拉来充数的学生全都放下手机,抬起头来听了。我说就是,俺靠的是内涵,不是激情。
吹累了,以后补充。
为了给装蒜加上点color See See,最后升华一下:
我之所以可以有这方面比较丰富的经历和熏陶,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还小有才能,另一方面是托父母关系的福,但更重要的是,我没有在名校和大城市里混,我总觉得,大城市就像沙滩,不管你含金还是含玉,被海浪一裹,一层层冲刷淹没在沙滩上,不但少有机会被发现,而且被锻炼的机会都撞不上。所以当初选择义无反顾的离开京城,之后又多次只选择落脚,不愿意停留,就是因为自己相当不喜欢每天花2小时以上折腾在路上,也不愿意被别人的热情潮流所裹挟,即使京城也有我些许美好的回忆,但人活着不是为了编制俗浅的故事,而是沉淀闪光的思想,当生命之河奔涌向前,大浪淘沙,最后沉淀下来,被捧出水面的才是真正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存留的精华。
所以虽然觉得,在自己博客这一亩三分地,时时记录自己的所想所历是心之感动的,自由传播所思所悟也是信所驱使,但是写回忆录,诸君及我都还太早了点……
"Life isn't about waiting for the storm to pass. It's about learning to dance in the rain."
%--------------------------------------------------
关键是奉上革命浪漫主义 豪放派 现代诗歌供大家欣赏:
中华经典诵读2011年红色诗文选编53--三门峡——梳妆台(贺敬之)
本文来自: http://www.elocnte.com/,详细来源请参考:http://www.elocnte.com/html/LSSC/09021737812.html
《三门峡—梳妆台》
----------贺敬之------------
望三门,三门开:
“黄河之水天上来!”
神门险,鬼门窄,
人门以上百丈崖。
黄水劈门千声雷,
狂风万里走东海。
望三门,三门开:
黄河东去不回来。
昆仑山高邙山矮,
禹王马蹄长青苔。
马去“门”开不见家,
门旁空留“梳妆台”。
梳妆台啊,千万载,
梳妆台上何人在?
乌云遮明镜,
黄水吞金钗。
但见那:辈辈艄工洒泪去,
却不见:黄河女儿梳妆来。
梳妆来啊,梳妆来!
━━黄河女儿头发白。
挽断“白发三千丈”,
愁杀黄河万年灾!
登三门,向东海:
问我青春何时来?!
何时来啊,何时来?……
━━盘古生我新一代!
举红旗,天地开,
史书万卷脚下踩。
大笔大字写新篇:
社会主义━━我们来!
我们来呵,我们来,
昆仑山惊邙山呆:
展我治黄河万里图,
先扎黄河腰中带━━
神门平,鬼门削,
人门三声化尘埃!
望三门,门不在,
明日要看水闸开。
责令李白改诗句:
“黄河之水`手中'来!”
银河星光落天下,
清水清风走东海。
走东海,去又来,
讨回黄河万年债!
黄河女儿容颜改,
为你重整梳妆台。
青天悬明镜,
湖水映光彩━━
黄河女儿梳妆来!
梳妆来呵,梳妆来!
百花任你戴,
春光任你采,
万里锦绣任你裁!
三门闸工正年少,
幸福闸门为你开。
并肩挽手唱高歌呵,
无限青春向未来!
1958年3月
选自《贺敬之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
如有疏漏,随时填补……谢谢哈(=^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VII Power for service ( Matthew 9:9-17)
Text in blue J’sus’ words in red
9As J’sus went on from there, he saw a man named Matthew sitting at the tax collector's booth. "Follow me," he told him, and Matthew got up and followed him.
10While J’sus was having dinner at Matthew's house, many tax collectors and "sinners" came and ate with him and his disciples. 11When the Pharisees saw this, they asked his disciples, "Why does your teacher eat with tax collectors and 'sinners'?"
12On hearing this, J’sus said, "It is not the healthy who need a doctor, but the sick. 13But go and learn what this means: 'I desire mercy, not sacrifice.' For I have not come to call the righteous, but sinners."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3 15:14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