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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吁社会关注高龄老人的焦虑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20年9月29日发布(第26137篇)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十月一过就进入真正意义上的85岁以上的高龄老人生活阶段,这一阶段的老人和刚进入60或65岁以上的老龄化是不同的,老人的自理、自控、自立能力受到高龄老人生理自愈调节功能减弱的限制,出现了需要外部力量相助的情况,这尤其表现在活动范围、应对新鲜事物的反映能力和人际交往方面。
随着疫情的持续且难以确切看到这疫情常态化的时段预估,高老人宅在家中或者养老院里,固然有利于防止受到疫情感染,但是也使老人交往的范围大幅度缩小和减少,同时老龄人慢性病如果因担心疫情而不能及早治理也会带来难以预估的隐患。在高龄老人群中,空巢老人具有相当数量,其中子女有的在国外有的在国内其他地方,对于老龄老人来说也加了一份担忧,尤其是外部形势的严峻和不确定让这类担心和焦虑成为一个难以排除的因素。对于学者型老人来说,尽管已经退休二十多年,但是视学术为生命的老人对于学术环境改善的期待如果调整不好心态,也会增加焦虑。此外信息社会化的快速发展使得老龄老人难以跟进,以至于上医院、取快递,网购网约网聊,如何使用手机充值等年轻人轻而易举的事情,也会成为一个生活难题。上述例举的种种因素的综合,如果不能及时舒缓,时间一长很容易出现焦虑的频繁甚至焦虑症,这类情况在老龄人中不是个案,至少在疫情期间有较大增加。一个实际的例子是,有人在9月23日电话114预约安贞医院精神心理科,回话说最早安排到10月16日上午,另外一位友人不信称疫情前极少有人挂号看精神心理科的很好挂啊,她立马也试挂,10分钟后回话说最早挂到10月19日,可见疫情前后是有很大区别的,疫情期间心里疏导是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当然不仅限于高龄老人。
上海一些社区推出助老员制度,专门关注老人生活,让老人感到宽心和放心,自然也会减少焦虑和担忧。类似方法和举措相信各地都会有关爱老人的举措,例如社区对于高龄老人定期电话问候或上门沟通,家庭医生主动电话询问,安排自愿者结对服务,甚至小学生和老龄人结对等等。如果社会和社区在加大关爱高龄人群方面的力度,且有更多年轻人和老龄老人交流,也许老龄老人的孤独感会减少从而也减少了焦虑感。人总是会老的,总有老的时候,关爱老人也是尊重自然规律,尊重人生发展规律,关爱老人也是关爱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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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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