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月14日,情人节,是为了纪念罗马时期反抗暴君,鼓励年轻人追求自由和爱情的修士瓦伦丁,所以也称瓦伦丁日。这一天,情侣们表达爱意,互赠礼物,往往是玫瑰和巧克力,象征着炽热而甜蜜的爱。然而在如今商业化的现代社会,情人节往往成了商家的促销良机,情侣们为了表达爱意常常要挖空心思想节目,买礼物,久而久之形式便大于意义。尽管爱是人类永久的追寻,也没有人能说清爱的意义,但一直欣赏的是那些相濡以沫携手走过如水流年的伴侣,大爱往往无言。
爸爸写冰心的诗评,我跟着读冰心的文章。冰心回忆丈夫吴文藻应某杂志之约撰写回忆录,九千字的回忆中详述了教过他的老师,带过的学生,交往过的朋友,但对妻子冰心仅仅写了两句,关于他们相识和结婚的日期。但冰心老人对此没有丝毫的不满或抱怨,她的口气是甜蜜而默契的,她淡淡地形容他们的生活:“终日隔桌相望,他写他的,我写我的,熟人和学生来了,也就坐在我们中间,说说笑笑,享尽了人间‘偕老’的乐趣。”
众所周知,冰心和吴文藻拥有令世人艳羡的美满恋爱和婚姻,但谁知他们一个多甲子的人生所饱含的风雨,永远记得吴文藻被划为右派时,冰心站出来说“如果文藻是右派,那我就是更大的右派”。
前几天看电影《最后一站》,托尔斯泰人生的最后岁月,托翁在82岁的高龄离家出走,客死铁路小站,全世界的书迷和学者归疚于他的妻子索菲亚。诚然,晚年托翁目睹沙皇俄国的政酷民贫,对自已享受的贵族待遇内疚非常,他决心要把自已的财产、著作权捐给人民,由此引起了索菲亚的强烈反对。有人把索菲亚描述成虚荣、肤浅的女人,但片中索菲亚的一些细节却令人对她不无唏嘘。索菲亚充满甜蜜地回忆起托翁写《战争与和平》,她把《战争与和平》的手稿抄了整整六遍,因为只有她能看懂托翁的手迹。17岁的她,双眸明亮,如盛开的紫罗兰,连托翁也说他总觉得配不上她,弥留之际仍喃喃惦着她。感谢海伦米伦为影迷们奉献了一次精彩的演出,让人们了解了这个一直生活在托翁光环之下的可怜女人。
爱无须更多的蜜语甜言,也不是顺风顺水的锦上添花,只愿也同欢乐也同愁。
冰心与吴文藻一家在战时的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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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海,迎接新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