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乒乓的随想》是说自己打乒乓中发生的事情。并且说:院士当中不乏懂行并位居学科前沿的领军人才,
但创新这个东西要靠年青人,这个观点无须争论!镜某佩服这个勇气。
说到“上海交大的潘健生院士主动带领十几位教师助阵,他们向负责研发的上海重型机器厂讨项目”事情,镜某以为这并不是创新,因为洋人那里已经可以做出锻件来,不过就是要价是收美刀罢了。在知道有解的情况下,老院士的经验就显得很重要了。真要到了谁都没有到达过的领域,也许经验反而会成为成功的枷锁。经验法则告诉人们,大的创新发明多是新入行后3-4年里出现的。刚入行时不知道,要熟悉环境,要1-2年时间。然后有能力的新人就会反思,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碰壁的时候多,但是有些运气好的人就能有革命性的发现。
镜某认识的一位应届博士毕业生,在某个世界一流的研究室谋到了一个在编的岗位。如今,在全世界不景气、博士过多的时代里,不做博士后而能直接拿到教职的人很是凤毛麟角了。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位博士的研究课题与这个研究室的工作根本就不搭界。真有敢要的、也真有敢去的。细想一下,这其中也有道理:当人处于最前沿的时候,前边是一片漆黑,没有现成的路可走。因此,至今做过来的事情专业也就帮不上什么。主任选人的条件就是学习的
能力和充沛的
体力。小伙子有能力、也有踢足球的体力,当然也是名校出身,自然就拿到了这个职位。
创新,世界一流研究室的主任敢用新人。国人的主任们有几个敢的呢?当然,这类事情也是有专业的限制,也确实是要在
可观察到的最前沿。这个
可观察到很重要。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出文章的事儿属文,做仪器装置的属武。士大夫文化里国人擅长文。可是科学的祖先是打仗、根子上就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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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