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书,名字叫
《The $800 Million Pill: The Truth behind the Cost of New Drugs》。这本书给出了另外一类视点,很值得一读。
一般消费者看药只是个治病的物质,但是换一个角度就是一类具有特殊性的商品。围绕着这类特殊商品,有着千奇百怪的生态。不能只怪贩毒品的、制造毒品的人的问题。他们不过是合法制药商人的一个“镜像”。
是临床重要还是制药(开发新药=特效药)重要?饶老师的对两个事例给出了两个不同的“价值判断”。这在镜某看来就是个“分裂症”了。当然这个说法只是比喻,饶老师对两个不同的事例给出不同的判断,也有其中的道理。
是
治疗重要还是
预防重要?抽象地论,人们都说
预防重要,而在资源分配上却是
治疗重要。资源分配的说法很含蓄,说白了就是用钱、用人、用物的量。一般说来
预防的说法也比较抽象。按说不花钱也办事儿是个很理想的境界。但是这个世道很“扭曲”,不花钱也办事儿与不花钱不办事儿的区分不是很大,或者说是看不出来。因此,不知什么时候,花钱办事儿、花大钱办大事儿就成了“时尚”了。
说到具体的
预防,有很简单的事例——禁烟、减烟、分烟等等的。重要么?重要,在理论上。但在实际上,就不是这个思考了。消费烟,然后再掏医药费,这才是“花钱办事儿”的模式。这个模式、趋势,挡都挡不住。
《The $800 Million Pill》一书里比较详细地介绍了开发艾滋病治疗药物的过程。这对一般人了解医疗、制药、保险、患者和政治(美国的)都很有意义。这本书是2004年出版的,与美国的制药业(广义的生物学)的行情比较接近。这类信息(思考)传到中国有个
时间上的滞后。有信息上的时间滞后,就有各类的机会、机遇。
饶老师虽然对两个不同的事例给出不同的判断,但是并没有给出一个像样子的“判据”。“谁先谁后”的问题,虽说也是一类“判据”,但听起来与小儿打架谁先动手的档次差不多。镜某的说法有些“没遮没拦”的,不好听。但是理儿还是有的。蚊虫传播的疟疾病人多,因此临床贡献的价值就相对低,特效药的发现、发明相对价值就升高了。相反,白血病的患者数量少,靠毒药砒霜能治疗的又仅仅是其中的一个分,因此发现治疗方法的意义就相对低,而能搞清药物对治疗的作用机理的意义就相对高了。如果治疗的对象不是血癌,而是别的癌,比如说乳腺癌,那搞清药物对治疗的作用机理的意义就不那么要紧了,发现治疗方法的价值就会变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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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