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某码字儿往往自以为是说“科学”。有朋友立委“好事儿”收集这些文字。也有些网友“担心 ”,文科出身的立委能否读得懂“镜文”。为此,镜某曾经“很负责任”地声明过:立委读得懂。看“科学”也有个
看森林和
看树木的视点。看树木也许立委不擅长,但这并不妨碍立委看森林。
镜某看“哲学”是否能看懂呢?很多人以为可以看懂,因为许多学理工的人士对文科的哲学很是“不屑一顾”。立委甚至认为镜某是“学东方哲学”的。坦白地说,镜某对“哲学”还真有些发怵呢。因为其它的诸“学”,比如说医学、化学、美学、法学等等的都有些一看就能让人明白的研究对象,而这个“哲学”的研究对象却很是让人“找不着北”。
查找了一下,汉语维基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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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4年,日本启蒙家西周,在《百一新论》中首先用汉文“哲学”来翻译philosophy一词,1896年前后康有为等将日本的译称介绍到中国,后渐渐通行。在东方,哲学一词通常用来说明一个人对生活的某种看法(例如某人的“人生哲学”)和基本原则(例如价值观、思想、行为)。而在学术上的哲学,则是对这些基本原则的理性根据的质疑、反思,并试图对这些基本原则进行理性的重建。
这一查,让镜某更没有底了。敢情汉语中“哲学”的说法还是从“二道贩子”那里舶来的!因此,说理解了“哲学”,大都是“装”出来的,说不理解才是“当然”。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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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英语:philosophy)是从希腊语“Φιλοσοφία”(philo-sophia)转变而来,意思为“热爱智慧”
,但是,作为“二道贩子”的消费者的“悲剧”在于感觉不到从“热爱智慧”翻译到“哲学”这里面的飞跃。至少在(汉语)维基百科里是如此。
当初,国人的“西学”模仿
周敦颐“
士希贤,贤希圣,圣希天”中
士希贤的说法,把philosophy译为“
希哲学”。
哲在汉语里是有智慧、聪明智慧的人的意思。
希哲学的意思与philosophy=“热爱智慧”的本意相差不远。
西周参考了希哲学的译法,把个“希”给省略了。
希哲学就变成了“哲学”,把个“求聪明-学”改成“聪明学”了。也难怪有人说“做学问就是把事儿往难里说”。把“求聪明-学”说成“聪明学”=哲学,在表达形式上是美了,但却令人有些不知所云了。而这些正是国人“缺课”的地方。
把“哲学”还原成“求聪明学”,再思考其与“科学”的关系,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哲学看科学,是探讨通过科学,人们是如何变得聪明起来的事儿。与具体的科学知识、科学方法可以说是没有干系。科学看哲学,则是要剖析人们“求聪明”的具体技术手段、方法。
如此看来,哲学与科学,打不起来是“当然”。打起来了的双方,要么是不知道“科学”,要么是不知道“哲学”,要么是两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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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