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个发现的确有相当的运气成分，恰好自来水做培养基质时，小麦的根系向阳极生长，又恰好蒸馏水做培养基质时，小麦的根系向阴极生长；

2）现在太多的研究集中于某种蛋白、某类代谢物、某条代谢通路或信号传递通路，可不可否认的是，单个蛋白、代谢物或通路都难以反映生物整体的代谢状态，化学反应的本质是电子的得失与转移，也便是电子的流动，也就是电流，所以，我一直思考的是能否以及如何将生物体内复杂、多样的化学反应转化为简单的物理行为，即用代谢电流反映整体的代谢过程。

3）这个实验必须是在一个闭合回路中进行，在特定的电压条件下，培养液的导电性越差，根向阴极生长的行为就越明显，但但导电性不能为零，如果把其中的一个或两个电极板放到水槽外，即不与培养基质接触，趋阴极行为也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