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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颇为不幸,打球的时候左脸被撞伤,鲜血直流,不得不去去医院缝了六针。疼痛到不是问题,但恐今后要变成刀疤了。每每想到这里,心里颇有微恙,如鲠在喉,难以言状。
受医生嘱托,今早又去医院打破伤风针水,在“破烂”的卫生院看到那么多的病人,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或流血或挂瓶,甚感人间终难脱痛苦二字,不禁悲上心头。
了解社会和理解生命,这是人一生最为重要的两个命题。虽然生在生命科学领域,也多读一些书籍,但终究陷入一种绝望的迷思之中。何况乎当生命和社会两个主题交融在一起的时候,苍白无力科学也无能为力。作为形单影只,身单力薄的个人,又该如何面对贫困和生死?
默然的话,难免像普罗大众一样坠落;关心的话,难免伤情,日积月累还伤身。眼看自己也日渐到了而立之年,甚无什么机遇,自渡焉有困难,更妄谈肚人,难免沦为简单的个人经济学选择,表现世俗社会中那种事不关己的悠然姿态来。熙熙利来,攘攘利往,稻粱一生。
前几天,在网上看柯文哲医师讲他如何面对草木的枯荣,面对死亡。听了半天,也未明白到底该如何面对。不过有个观点印象挺深,他说生命这个化学反应也要趋于能量最低,最乱的状态,任何有组织的团体都是不稳定的,必须破坏环境。有一天,不破坏环境,就得破坏自己,这就叫死亡。
何止与生命本身,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不破坏环境,要得破坏自己,不精神坠落就得抑郁伤身。
真心不懂,那种所谓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到底是一种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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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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