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uneaki Hiramatsu 摄
萤火虫在彼岸 09年6月29日,纽约时报报道了一篇关于萤火虫的报道:Blink Twice if You Like Me (爱我就请 闪两次) 讲述了不同萤火虫之间,只有雄性通过边飞边闪来展示自己,而雌性则静静的停在草叶上,观察和挑选同种类中自己的如意郎君。在雄性 萤火虫 闪烁的短短空隙之间,雌性会闪一次来回应雄性萤火虫。 而当拿出闪光笔闪了两次之后,一只雌性萤火虫(Photinus greeni)有趣的闪了一次,应答了“闪光笔”。 萤火虫爱好者、唐代诗人杜牧多次描写萤火虫。在《秋夕》 中,写道: 银烛秋光冷画屏, 轻罗小扇扑流萤。 流萤的故事很烂漫,科学家详尽深入的作答往往令诗人们作呕。“流萤”是场烂漫的舞会,也是个竞技场。 只有雄萤会在空中飞舞,不断发出荧光,拼命地献殷勤来博取欢心。 萤火虫研究者、杜克大学的进化生态学家 Sara Lewis 16年的研究见证了,欲将基因传下给下一代,流萤之中雄性个体对于爱的火拼中充满了各种虚伪的 欺骗、残酷的撕杀。(一公顷的草地里有几百只雄萤,而只有两三只雌萤火虫。) 萤火虫在此岸
萤火虫作为环境指示物种。萤火虫的瞧瞧消退预示着潜藏的生态危机,而这种危机正长期被人为忽略。 09年7月9日, 南方周末报道了一篇关于萤火虫的故事-----寻萤记 ,31岁的生物学博士 付新华在映秀镇牛眠沟震后伤痕累累的山、淤塞的河和疯长的苔藓中寻找萤火虫。 在这片原本植被丰富的山谷林区,付新华所期待的那个流光溢彩的景象——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一直没有出现。
“囊萤映雪”、“罗扇扑萤” 。萤火虫作为中国文化象征之一,但若提到萤火虫,也许更多年轻人会想到的是日本动画作品《萤火虫之墓》。 正如 付新华所说:“谁会在意这些虫子?” 对于萤火虫的研究和保护更多会被理解为“没用”而冷漠。这种冷漠让人心凉,甚至 到付新华所持的相机都是日本同行所赞助这样一种局面。 日本早已把萤火虫列入保护行列,已有不少人成为“杜牧”一样的萤火虫爱好者,《萤火虫之墓》这样的作品在日本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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