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1986年出国前后用三五个月写成的“书”。它试图把当时所学到的都揉合起来,用遗传学的规律去解释一些文化现象。今天看来很幼稚,也很勇敢。与其把“书”放在箱底压着,还不如拿出来透透气,也许对人有所启发。如果这些见解够评上一个院士什么的,我不就捡到了?
这是太久以前的事了,写,完全不是为了学问(为了赢得当时女友的认可?)。所以能一气哈成,不是才气,而是发泄。因为是多年前的笔迹,这里权当第三者发布一下,不做解答,不做讨论,也不进行辩解。
序 言
按照中国的传统,似乎只有圣贤才写书,人们读的也都是圣贤书。所以我在初写这本书的时候非常胆怯,难道我也能写书吗?但我毕竟是写了。不过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成不了圣贤,所以这书也就绝不是圣贤书了。
那么,这到底是本什么书呢?
是本“新”书。作者是“新”的,论讨的领域是“新”的,所用的方法也是“新”的。“新”则奇,奇则怪。所以这是本怪书。何怪之有?首先,写作的目的怪。作者并不希望本书能象教科书那样,给读者带来很系统的知识,也不希望人们读过以后对某些章节有很深的印象。我写作的目的,是希望能给读者们提供一个广泛的联想基础,使大学在读书的时候能时刻对自己感兴趣的领域有所感想。读书的结果是忘记我所写的,而留下您自己的丰富感想。本书的另一怪,是没有明显的专业界限。作者本人是医学院毕业的,现在美国攻读医学遗传学博士学位,但书的内容大大超出了医学遗传学的范围。所涉及的领域有哲学、社会学、人类学、语言学、传播学、生物学、心理学、物理学及医学、政治、艺术、教育等等。很显然,不会有哪个学科的专家会承认和我是同行。大家都知道,包括一切的东西就是什么也不包的。但是听一个外行人讲“行”话是个很好的享受。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因为我不在“行”,所以所有科学家都是我的“外行”。不过我是极爱听那些“外行”人的言论的。
按规矩,在书的序言里是要向对著书有帮助的人致谢的,但帮助过我的人实在太多了,很难一一列出。所以在这里,我衷心地感谢所有人类文化的创造者们,不论是过去的、现在的。还是将来的,感谢那些我所尊敬的“外行”们。
韩健
一九八六年五月于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290052-482995.html
上一篇:
国内科学家之间的合作何其难?下一篇:
第一章:文化遗传学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