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去附近阿拉巴马大学Huntsville分校参加生物技术系一个博士学位学生的毕业论文答辩。她是做蛋白结晶结构分析的。工作非常出色,也很有意 义。因为她工作的起点就很特别:一个退休的宇航员(Owen Garriott and Richard Garriott, 他和他的儿子,两人是唯一一对父子都去过太空,又都下过深海的)在海洋火山口处收集到能耐极热环境的微生物(archaea),HudsonAlpha几 年前出经费把该微生物的全基因组测序做了,然后他们表达了一些与核酸体内合成有关的酶。我们希望能和他们合作继续研究这些酶,看是否能增加PCR的功效,使之更快,更好,更便宜。
讲座的时候我讲那个Dr. Nardell的典型病例,结果说错了一句话:我说,“There was an old lady of 65 years old..."结果下面听众一片笑声。原来听众中有很多退休人员,65岁对他们来说是“年轻的”。我不得不马上道歉,说“I mean young lady..." 看来以后要注意,美国人对年龄还是很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