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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候看见一部大书法史里有一节“汉字的熵值”,用“熵”来定义汉字记录语言之外的“其他的功能及效应”。然而文章除了这句话而外,再没见与“熵值”有关的话,不知作者如何去算,更不知它又如何表现“功能及效应”,也就不懂作者是如何“懂”熵的——看来艺术家玩儿科学概念还是有点儿“隔”,不知道除了名词还有名词背后的逻辑和过程。
科学家玩儿艺术却很愉快轻松。上回说过一本用水晶球的古画做封面的概率论课本,昨天又看见一本文艺封面的课本,Non-equilibrium Thermodynamics for Engineers (World Scientific,2010),画面不著一字却生动呈现了熵的形象。
书开头说,熵的挑战比能量问题更核心(To meet the entropy challenge, is probably more central than the issue of provision of sufficient power to the world.),这句话其实引出了一条反向的思维路线——我们常想常说常做的是为了“多得”,而熵警告我们更重要的是“少失”,。虽然道理简单,中间却隔着一条河。
非平衡态热力学关心输运过程,用“流”与“力”来刻画系统的“熵增率”,“文人”学会用流河力来说话,就不会那么模糊和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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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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