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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现实总是很残酷。其实知道现实比现实本身更残酷。
正如鲁迅在《呐喊》中所言,第一个发现所在的铁屋出不去的人最恐怖。
对所有的人而言,混混噩噩地过日子最幸福。反而是越清醒得人越痛苦。所以才有人把哲学称为是寻找痛苦的学问。
海德格尔认为人是向死而生的动物,其实他只是在描述哲学家。大部分人只是在等待死亡。
自从古希腊开始"认识你自己"的呐喊之后,人们从未中断过对真的求索,不论是在“黑暗的”中世纪,还是辉煌的启蒙时代,在人类思想史中,“真”是一个永恒却又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们当下生活的一切几乎都可以“归功于此”。
从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到康德的“哥白尼革命”,西方思想界完成了对真的“科学追问”。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当诸多思想者围绕科学何以为真,如何为真展开讨论的时候,我的思绪却跳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我看来,对真的思考已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一方面,用科学的标准来验证科学的真是一个自我循环、自我指涉的非法论证。另一方面,用否定科学的思路来否定科学的真又缺乏现实的支撑。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回到最初的起点。
在古希腊时期,人们通过论辩来裁决真与假。宁愿相信(语言)文字也不相信眼睛,创造了所谓的逻格斯精神。
近代以来,经验科学的崛起,让人们开始怀疑的历程。但是如果仅仅将认识的历史归结于观念的冒险又似乎过于简单化。
认识问题即指向自我,又指向他人。关乎人类的命运,决不是形而上学的概念游戏。
从笛卡尔的缸中之脑,到胡塞尔的纯粹直观,再到罗蒂的自然之镜,费耶尔本德的怎么都行,一路走来,“真”的命运崎岖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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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16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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