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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技术、文学、艺术界的过河小卒,过河不忘摆渡人,是一种值得称道的优良品质。
过河不忘摆渡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已经过了河成为车的兵卒们,究竟有多少人还清楚地记得发表自己的处女作的编辑姓名、模样呢?
有的是的确不知道,有的是压根就不想知道,有的是早已经看不起还在原地踏步的编辑了。
以崔道怡 和李国文 为例,一个是大刊编辑,一个是初次投稿者。无名作者得到编辑的亲笔信,感受如何?
作者本人更清楚。李国文收藏了来自编辑崔道怡的来信,对得到的提携和帮助念念不忘。
博主,也收藏着几封编辑的来信。其中一封来自南锣鼓巷的沙井胡同15号。这个15号,曾经有一家文学期刊。在皇城根附近短期“服役”的时候,我曾经多次去南锣。沙井胡同15号,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感奋的怀旧地。26年前,当我的小说处女作从这里 问世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高龄”未婚青年。而今,已经成为一个令未婚青年无奈、无法充当样板的“劣质”父亲。
几家科技期刊的退稿单,我还保留着。有的期刊审稿意见,我也还保留着。 有些科技期刊的编辑、审稿人,我都在学术会议上、在工作场所见到了。愉快的交流,就从论文开始了。
见到这些摆渡人,感激之情非常浓郁。只说对待稿件这件事,他们是值得称赞的。科技期刊,不就是凝聚了一个个作者、编辑、审稿人、封面设计师、责任印制 等的大量心血吗?
当我仅仅是一个作者时,发出了稿件之后,就开始盼望回音。
但我坐在编辑部的办公桌前时,我还记得当作者时的心情。尽快、保质保量地处理稿件,不仅是自己的职责,也是对的起作者的信赖和支持呀。
当我成为编辑,劳驾审稿专家审稿时,内心也是非常感激这些无名英雄的。 有的学术期刊,经常公布审稿专家名单、有的却喜欢藏着掖着,怕暴露自己的“隐私”。其实,没有必要。一个行业里的审稿专家资源,基本上就那些。审稿专家既然为你出力了,得到的稿费偏低,又没有聘书,还不公布名单,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过河不忘摆渡人、吃水不忘挖井人、得奖之后莫要骂评委,这应该是一种底线。
如果相反,无论这样的人后来学术、行政、技术、工资、津贴等级别多高,都是不值得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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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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