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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在1967年,1970年,1973年,1980年和1984年,随父母或母亲去上海探亲5趟。1988年我旅行结婚到过上海。1995年到上海读书。1996年,妻子带着女儿来探亲。当时不住旅馆,住在亲戚家里。其中条件最好的,就是康平路100号的房子。房子的女主人,我称为二姑妈。
第一次去借宿,仿佛是70年,父母带着我,好像还有其他亲戚。当时除了二姑妈,单元里还住着别人。房子什么样没有印象,反正我们到后好多人睡在地板上,很热闹,也觉得挺有意思。印象比较深的是,阳台上横着拖把,算是两家的分界。还有印象的是,当时吃了膨化的年糕片,很香。后来吃炸虾片,总便让我想起那时吃的崩年糕片。
当时还小,不懂事。后来知道,亲戚在文革中受到冲击,二姑父在学习班,不能回家。房子被人家占去一部分。我们去的正是时候,求助变成了支持,无意中站对了队。二姑妈认为我们没有与他们家划清界限,是正派的人。这样就成了患难之交。以后随时都欢迎我们去了。
第二次73年随母亲再去,二姑妈家已经落实政策了。自己住着一个单元。二姑妈普通话讲很好。二姑父见到了,但没有说几句话。他说得好像不是普通话,也不是上海话,我听不懂的奇怪方言。这次对房子也有点儿印象。厅很大,阳台很长。地板打着腊,很滑。之前我只听说过打蜡地板,还以往是用蜡烛为地板打蜡。那时候才知道,是用类似自行车上光蜡保养地板。单元有两个卫生间,但其中一个没有浴缸。我们当时住的房子厅都很小,而且都是只有一个卫生间。我自己家住有两个卫生间,要到2006年了。房子好像是三间,我记不清了,还另有个很小的没有窗的保姆房间(我觉得应该是储藏室)。康平路100弄是个只有一个门的院子。门口有解放军站岗,但打过招呼之后出入也不再盘问了。康平路很幽静。两边多是大院子。路边种着法国梧桐。我们出入都是从康平路走到高安路,再到淮海路乘公交车。
以后再去,门口站岗的已经不是军人。二姑妈家房子好像也换了,仍然在大院中。有一次,二姑妈似乎对我说,新的市委领导已经不住这个院子了。我才知道原来市委领导曾住这个院子。
我旅行结婚的上海站,也住在那里。刚到还闹个笑话。保姆来开门,我就喊她二姑妈。新婚太太把我好一通取笑,见了老太太就喊姑妈。事实上,当时走廊很黑,看不清楚,保姆又没有说话,也无法听音辨人。我对上海人的地段观念缺乏体认,没有觉得100弄有什么特殊之处。那里公交确实很方便,去南京路、淮海路都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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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3 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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