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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三年不鸣”在科学网上被热议,有若干重量级博主撰文讨论可不可以、该不该“三年不鸣”的问题。咱也来凑个热闹,施展“撷英”手法写篇短文,说说我的看法。
“三年不鸣”的典故,其他博主的文中已经说过了,我不再赘述,由于时间关系(大清早还没吃饭),也不一一引用文献了,反正大家都知道后面接的是“一鸣惊人”。“三年不鸣”的妙处之一,在于憋着点劲力,在“一鸣”的时候能把积累的能量一次释放出来,整出个高分贝的叫声,这样才能“惊人”。妙处之二,在于一只鸟如果不鸣不叫不哼哼,人们不知道这只很低调的鸟是否会叫,也不会对它的叫声有多高的期待,真的叫一声,即使调门和分贝数都不是多么出奇地高,也照样可以惊人——原来它居然是只会叫的鸟!赶紧奔走相告……
“三年不鸣”不但是一种状态的选择,也是一种姿态的选择,在做出这种选择之后,就可能面临一个不利的局面——“三年不名”。因为如果不鸣不叫,结果多半会被人视为无物,能自行捕食的野鸟还好,如果是要等着人喂食笼中鸟,可能会因为默默无闻而被忽略,忘了给食的结果是鸟儿最后自生自灭。如此看来,“不鸣”还能生存的前提,是寝食无忧,能做到这一点的,是“不鸣”照样可以受到关注,起码应该是“不鸣”而“有名”。
虽然大家激烈辩论的是“三年不鸣”,我却不觉得“三年不鸣”是个多大的事儿,我觉得最值得关注的还不是“鸣”与“不鸣”和“名”与“不名”的事儿,而是“明”与“不明”。我说的这个“明”,也有两层涵义。第一层涵义,是局中人自己“明不明”,对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能真正整得很清楚、很明白,对应到科研就是能否真正进入状态,按部就班地做研究,这对成手和成熟的研究方向应该不是问题,但对新手或者新方向就可能是一个大问题。第二层涵义,是局外人的“明不明”,也就是是否有个“透明”窗口,能让外人知道局中人的工作状态,照我看,项目的中期评估、研究生的中期检查和领导干部的年终述职,大概要起到的就是这个作用。
最后,篡改一句道德经作为本文的结束语:道可导,非常导,鸣可明,非常名。其中意味,读者尽可自行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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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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