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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三,听朋友说有我国有一个视力严重缺陷者,瞎摸到了某西洋客馆,消息来源是一个著名艺术家的微博。我孤陋寡闻,没听过这位艺术家的名字,传递消息的朋友提示说,他的父亲是一位著名诗人,写过《大堰河,我的保姆》这首著名的诗篇。五十多年前,我从母亲用的文学教科书(当时学习苏联,中学语文课本分为文学与语言两种)中读到过这首诗,觉得感人。爱乌及屋,对这位艺术家也有了些许好感。朋友接下来的介绍,却让我的思想感情转了点小弯。朋友说,这位艺术家专搞行为艺术,还在头上扎两个朝天鬏鬏,说自己是门神。这太无聊了。五十多年前,我在开封市北门大街小学附属幼稚园上学的时候,常在头上扎一个冲天鬏鬏,手执树杈杈当大刀或单鞭,自称秦琼或尉迟敬德,跨着一条竹竿(母亲上大学期间到大别山区参加土改带回来的,刻有“大别山纪念”五个字)当战马,在院子里横冲直撞。如此说来,我搞行为艺术比他还早,凭什么他就是著名艺术家?再说,他还在微博中把这位视力缺陷者的瞎摸和前巴地捕头潜往西洋客馆蜀地分馆这两个不着边的事儿硬捏到一起,还八杆子不着地提到北京的海子,这逻辑水平也太差了点吧?
昨天,在网络上看到,北京某大报纸,就这位视力缺陷者瞎摸到西洋客馆的事件发表评论,呼吁大家不要学习他的坏榜样,因为此类事关乎国家荣誉云云。我学过新闻理论,也有一点点实践,知道这事儿不能当真。视力有缺陷,主要是误自己的事儿,有啥说啥,动不动上纲上线到国家层面,有点太那个,和前述行为艺术家的夸张有异曲同工之处。不过,那份报纸来头大,怕惹事儿,就不评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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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4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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