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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北京市朝阳区大屯路中科院北郊科学园区,周边环境还是一片狼藉。东边是小树林,北边有城中村。那时的我经常无法静下心来呆在实验室专心科研工作。我是个不断被问题困扰的年轻人。经常不由自主地溜达出来,从科学园区南门走到北沙滩桥,然后回来。一个人这么来来回回走两三次。偶尔会边走路边抽烟。
那个时候的问题太多了。当时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或者生活就此结束,或者搞懂问题,让生活免于流产,继续。我不知道有多少年轻人在他们的生命中会经历和我类似的经验。当生活的发展与一贯的信仰发生根本冲突的时候,自我处在一个被几乎撕裂的状态,必须为自己做界定,为世界做描述,然后才能免于空白,使生活继续。
童年和整个少年时代,我生活在一片充满慷慨奉献精神的亲情中。这种生活将我与世界深深的隔离开。这就是我的全部世界。至今让我温暖如春,流连忘返的童年时光。
当我开始认知世界的时候,很显然我最初的温情的信仰无法解释纷繁复杂的现实生活。我们那个大学引进了个高级人才,是一位美国心理学博士。他介绍进来的佛洛伊德的观点一下子吸引了年轻躁动的我。佛洛伊德的观点或者是性恶论观点是让人在情感上蒙受屈辱;但在逻辑上让人觉得强大。
一些悲伤的事情带来的反思是如何在欲望冲突中,人们之间能够避免于互相残杀;相反,互相之间的同情心引发出来仁慈和爱。佛洛姆的心理学要比佛洛伊德更有温情的味道,更具灵活。罗素的哲学更宽广深厚。
后来,我开始热爱罗素,信仰罗素。在罗素那里,有逻辑问题本身,有宗教、哲学、科学的辨析,有对人生幸福的讨论,有对欲望和理性的划分。
再后来,我觉得我找到了新的信仰了。我觉得顺着这条道路可以让我更方便的更清楚地看清世界。这种方法我要慢慢的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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