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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希腊萨摩斯岛的毕达哥拉斯代表的学派在处理可度量比过程中,发现了无理数,否认了其万物皆数的哲学信仰,随后学者转向几何,把数与量俨然的分来,因几何的量避免了与无理数的直接交锋,模糊了后人的视界,最终影响了数学的进程。
亚历山大时的丢蕃图在求不定方程中,对于解中出现的负根与虚根进行回避即一样绕着走:因为其存在,放弃这样的方程的求解并把其划入无根的行列,使其失去建立完备数系的机遇。
时至今天在社会科学中困境又在重演,对于影响事件的进程的文化、道德、制度等重要因子,只因在如今数学体系中没有合适的表述和测度方法而给予剔除模型之外进而忽略不计,同时学者还认为在社会科学中特别是涉及人的方面不能用定量方法研究,进而把定量和定性看作自然与社会科学的独有特征,像丢蕃图一样绕道,最终其也将错过一次发展数学的机会。
历史对一现象的多次重播目的用来警示后人,科学与数学在矛盾处才能新生,学科本无边界,划分倒无妨,有妨的拿其进行学科隔离保护,也许那较符合人性避难就轻!
有时自己也纳闷当今前沿的数学为什么在社会科学中没有立身之处,抑或社会科学根本就不需要,还是数学家没有尝试?泛函与实变中那么多距离空间和测度方法,咋就没有定义制度、文化与行为的空间并对其进行测度的方法?拓扑中那么高深的变换弯曲、压缩等怎么没有一个描述人性扭曲的进而普遍的拓扑变换?群论中什么李群,伽罗华群怎么没有一个去描述行为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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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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