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保罗植物园的历史沿革 

圣保罗植物园是巴西最重要的植物园之一，2010年被巴西国家植物园委员会认定为 A 类植物园，其历史可追溯至18世纪。尽管在建立初期遭遇了许多困难，但在19世纪仍具有开创性影响力。19世纪末，圣保罗建立了一批植物园，其中以坎塔雷拉植物园和保利斯塔博物馆植物园最为著名。圣保罗植物园是上述植物园的延续并与植物研究所的历史息息相关，植物研究所自创建起一直负责植物园的管理并促进其发展。圣保罗植物园位于保护区内，保存了超过50,000 株植物，拥有多个景点。为了明确圣保罗植物园的存在及其主题变迁，巴西学者通过研究厘清了圣保罗植物园历史变革。

 在人类建造的园林中，植物园脱颖而出，成为最重要的园林之一，具有科学、教育、社会、审美、历史和生态等多种功能。现在的圣保罗植物园正式建立于1938年，具有上述所有功能，但其历史记录缺乏修订。圣保罗植物园的历史表明，在最初建立植物园和后来改变其园址过程中，曾经有一些令人沮丧的尝试。与植物园历史最相关的两个建设地点是：1799年至1838年间圣保罗第一个植物园的所在地，位于今天被称为的卢斯公园（Parque da Luz）；自1928年以来一直存在的伊皮兰加喷泉州立公园（Parque Estadual das Fontes do Ipiranga, PEFI）。1896年至1928年期间，圣保罗的其他植物园有：坎塔雷拉植物园（Horto Botanico da Cantareira）、奥斯瓦尔多克鲁兹植物园（Horto Botanico Oswaldo Cruz）和保利斯塔博物馆植物园（Horto Botanico do Museu Paulista）。圣保罗植物园的历史与植物研究所的历史息息相关，植物研究所自创建以来一直负责植物园的管理。

         17 世纪，莫里西奥‧德-拿骚王子（Prince Maurício de Nassau）在累西腓（伯南布哥州）首次提出在巴西建立植物园的倡议；1637 年至 1644 年间，弗里堡戈宫旁边就有一座植物园（Hoehne 等人, 1941 年）。不过，直到 18 世纪末，葡萄牙人才发出指示，在贝伦（Belém）、奥林达（Olinda）、奥罗普雷图（Ouro Preto）、萨尔瓦多（Salvador）、戈亚斯（Goiás）和圣保罗（São Paulo）建立巴西首批植物园（Lopes, 1997）。第一个实际建立的植物园是 1796 年的贝伦植物园（Jardim Botânico de Belém, Segawa, 1996 年）；该植物园从法属圭亚那引进植物（Teixeira, 1988 年），包括咖啡。目前，巴西植物园网络成立于 1991 年；《巴西植物园名录》（2000 年）中列出了 26 个机构。毫无疑问，由若昂六世创（Dom João VI）建于 1808 年的里约热内卢植物园（Jardim Botanico do Rio de Janeiro, JBRJ）是巴西最重要的植物园，因其收集的活植物（约 8 000 种和 35 000 份标本）而闻名于世，其中主要是热带物种（Rodrigues, 1989 年；Michahelles, 2000 年）。

     植物园是以教育、保护、研究、娱乐和提供服务为目的，向公众开放的有序、有记录、有标识的活植物（大部分）收藏园，在文化、教育、科学和经济发展中发挥作用(Heywood 1985, 1990, Bye 1994)。现在的圣保罗植物园（Jardim Botanico de São Paulo，JBSP）于1938年正式成立，履行了植物园的职能，但其历史记录缺乏修订和更新，这正是本研究的对象。

    圣保罗植物园的历史充满了失败的尝试和地点的变化，其中最重要的有两次：第一次是在1799年至1838年期间建立和形成的，现在的地点是卢斯公园（Parque da Luz）；第二次是自1928年以来的现址，位于伊皮兰加喷泉州立公园（Parque Estadual das Fontes do Ipiranga, PEFI）。1896年至1928年间，圣保罗的其他植物园有：坎塔雷拉植物园（Horto Botanico da Cantareira）、奥斯瓦尔多克鲁兹植物园（Horto Botanico Oswaldo Cruz）和保利斯塔博物馆植物园（Horto Botanico do Museu Paulista），这些都是在圣保罗建立植物园的尝试，都被被称为植物园。自 1917 年以来，圣保罗植物园的历史，即使是作为植物园的雏形，也与负责管理植物园的植物研究所的历史联系在一起。

    圣保罗第一座植物园（1799-1838 年） - 自 16 世纪圣保罗建城以来，耶稣会教士若泽‧德-安奇埃塔 （Jose de Anchieta） 就打算建造一座植物园，种植来自 “皮拉蒂尼努高地和维琴蒂尼海岸” 的植物，并对这些植物用途进行研究（Hoehne et al. 1941）。然而，直到两个世纪后，这种意图才开始形成。

        18世纪，自然史在欧洲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主要集中在对动植物的描述和分类上；欧洲人也开始迷恋新大陆的动植物，从而开始收集、编目和收藏矿物、植物和动物，并建立了标本馆、植物园和收藏馆（Prestes 2000）。由修士 Jose Mariano da Conceição Vellozo 编写并于 1790 年提交给里斯本宫廷的著作《弗洛里曼植物志》（Flora Fluminensis），是这一时期开始研究巴西自然的全国性范例（Borgmeier 1999）。

     在葡萄牙，鼓励自然科学是开发其 18 世纪领地自然资源政策的一部分；因此，玛丽亚一世女王的海军和海外领地大臣罗德里戈‧德索萨‧库蒂尼奥（Rodrigo de Souza Coutinho）命令巴西总督向位于里斯本的阿胡达皇家植物园（Real Jardim Botanico da Ajuda）送去具有经济价值的天然产品样本和植物种子（Lopes 1997）。

        18 世纪末，巴西开始尝试创建植物园。第一个是帕拉植物园（Jardim Botânico do Pará），1796 年 11 月 4 日玛丽亚一世女王的皇家宪章下令创建该植物园，并于 1798 年建成（Segawa, 1996 年；Lopes, 1997 年）。1798 年 11 月 19 日，罗德里戈‧德索萨‧库蒂尼奥（Rodrigo de Souza Coutinho）向巴伊亚州州长递交了一份植物园种植植物的名录，以便在萨尔瓦多建立一个与帕拉州植物园类似的植物园（Rocha & Cavalheiro 2000a）。

    圣保罗植物园是根据国家图书馆存档的 1803 年 1 月 14 日文件 “军事医院和城市植物园创建大事记”（Memoria Relativa ao Estabelecimento do Hospital Militar e Jardim Botanico desta Cidade）（Brasil 1803 年）中记录的一项 “命令” 创建的。这份文件由圣保罗州州长安东尼奥‧马诺埃尔‧德梅洛‧卡斯特罗‧门东萨（Antonio Manoel de Mello Castro e Mendonça）签署，从而结束了日期上的混乱（Rocha & Cavalheiro 2000a）。一些研究人员（Martins 1911, Kliass 1993）将圣保罗植物园的创建日期与贝伦植物园和萨尔瓦多植物园的创建日期混淆为 1796 年或 1798 年。

    根据这一通知，植物园选址在坎波达卢斯（Campo da Luz）的空地上。1797 年，在这片土地上还开始修建炮兵营地（Martins 1911, Marques 1954）。后来，人们决定在植物园旁边建造一所军事医院，而不是修建兵营。1765 年，在英国统治下的圣文森特（小安的列斯群岛，加勒比海）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为了帮助医院获得药品，圣文森特植物园应运而生 (Howard 1996)。

    由于优先考虑医院，圣保罗植物园直到 1825 年才完工并向公众开放（Martins 1911, Bruno 1953a, Marques 1954, Danon & Toledo 1974年）。Marcílio（1973 年）和 Kidder（1839 年）在其著作中记录了圣保罗植物园的存在，并在 19 世纪前几十年对其中的一些植物和/或景观进行了评论。

     从 1830 年起，植物园开始了一段困难时期：它辗转于不同的管理机构，园地被分配和出售，被用作牧场，管理者缺乏植物园方面的知识（Bruno 1953b）。这一切促使省立法议会于 1838 年将植物园更名为公共花园（Martins 1911, Hoehne et al. 1941, Marques 1954, Danon & Toledo 1974）。如今，卢斯公园 占地 1.4 公顷，占植物园原占地面积的 13%。

    遗憾的是，尽管到 18 世纪末，植物园的建立已成为 “官方项目，用于种植药用植物以及其他具有经济价值的植物，如造船的植物”，1810 年伟大的葡萄牙-巴西博物学家之一 曼努埃尔‧阿鲁达‧达-卡马拉（Manuel Arruda da Câmara）撰写了《关于在巴西主要省份建立植物园的益处的论述》（Discurso sobre a utilidade da instituição de Jardins nas principais províncias do Brasil）（Prestes 2000 年），但在此期间建立的大多数巴西植物园都没有取得成功，包括圣保罗的植物园。唯一取得成功并发展壮大的是里约热内卢的植物园。圣保罗植物园一直存在到 1838 年，无法与同时代的欧洲同类植物园相比，也没有像里约热内卢的植物园那样获得奖励。

坎塔雷拉植物园

    坎塔雷拉植物园（Horto Botânico da Cantareira 1896-1917 年）--1888 年，博物学家阿尔贝托‧洛夫格伦（Alberto Löfgren）博士首次提出了在圣保罗市建立另一个植物园的想法；3 月 6 日，省议会对该项目进行了投票表决，但未获批准；该项目设想恢复 卢斯公园的植物园功能，1889 年，该植物园的管理权归洛夫格伦本人所有（Kliass，1993 年）。

    但在 1896 年，这一愿望得以实现，在坎塔雷拉公园附近建立了一个占地 174 公顷的植物园，该植物园是由当时在圣保罗地理和地质委员会担任植物学家的洛夫格伦征用的（Hoehne 1940）。奥维尔‧德比（Orville Derby）、弗朗西斯科‧拉莫斯‧德阿泽维多（Francisco Ramos de Azevedo）和阿尔贝托‧洛夫格伦（Alberto Löfgren）组成的技术委员会建议建立这个植物园。Para Teixeira（Teixeira，1988 年）认为该植物园的成立日期是 1898 年；但在 1905 年的一份报告中，提到了 1896 年从 运输公司购买的一头老骡子死亡的情况（Löfgren，1905 年）。

     该植物园与地理和制图委员会共同取得的成就之一是起草了一份建议在该州种植的本地和外来植物清单（Löfgren，1901 年）。该植物园的总体组织工作于 1909 年才开始，其目标包括：对圣保罗植物区系进行科学研究，建立标本馆和植物博物馆，建立本地和外来物种公园和森林，研究森林精华的适应性和使用，为有意在其地产上重建或形成森林和林地的人培育和分发树苗（Paulo 1909 年）。

    由于 “经济方面优先于科学方面”（Hoehne，1940 年），建立植物园的第二次尝试也受挫。因此，尽管该植物园发挥了植物园的功能，并在国内和国际上享有盛誉（Teixeira 1988 年），但在 1917 年被改造成了一个森林花园（Hoehne et al. 1941 年）。

    在同一时期，即 20 世纪初，赫尔曼‧冯伊赫林（Hermann von Ihering，1893-1916 年间担任保利斯塔或伊皮兰加博物馆馆长）和赫尔曼‧卢埃德瓦尔特（Hermann Luederwaldt，博物馆的博物学家和植物学家）在博物馆后面组织了一个植物园，引进了许多本地和外来物种（Hoehne 1925 年，Teixeira 1988 年）。他们希望这个小植物园能 “展示圣保罗的精选植物种类，成为科学研究的基地，栽培有用和观赏性的本地植物，并创造一个美观和愉悦的环境，使学习变得有吸引力和令人愉快，而不是平淡和枯燥”（Hoehne，1925 年）。然而，随着 1916 年 冯伊赫林 卸任博物馆馆长一职，该植物园并未取得多大进展，反而被用作花园。1922 年至 1928 年间，它再次成为植物园。

奥斯瓦尔多-克鲁斯植物园

    奥斯瓦尔多-克鲁斯植物园（Horto Botânico Oswaldo Cruz 1917-1922 年）--植物学家弗雷德里克‧卡洛斯‧霍恩（Frederico Carlos Hoehne）于 1917 年从里约热内卢来到圣保罗，当时他在里约热内卢国家博物馆和隆东委员会工作，应布坦坦研究所所长维塔‧巴西博士（Dr. Vital Brazil）的邀请（Hoehne 1943 年），他在该研究所建立了一个研究药用植物的植物园。该植物园被命名为奥斯瓦尔多-克鲁斯植物园；截至 1922 年，该植物园已拥有 300 多种植物，《奥斯瓦尔多-克鲁斯植物园标本馆和栽培品种目录》（Catálogo do herbário e das espécies cultivadas no Horto Oswaldo Cruz，Hoehne 1940 年 1943 年）一书对此进行了介绍。

    植物园选址在布坦塔研究所总部对面；它隶属于该研究所创建的植物科，该科后来组织收集了植物标本（科学标本室的开端）和一个专业图书馆；出版了药用植物著作，主要是本地植物物种，其中许多是科学界的新发现（Hoehne 1925 年，Teixeira 1988 年）。植物科还于 1919 年建立了第一个药用植物和有毒植物博物馆（Hoehne，1943 年）。

        1917 年，植物科接管了巴拉那皮亚卡巴（Paranapiacaba）塞拉生物站的管理工作；该生物站由赫尔曼‧冯伊赫林（Hermann von Ihering）创建，他在 1909 年担任保利斯塔博物馆馆长时，用私人资金收购了一片大西洋原始森林，将其改造成一个生物站，并于 1912 年出售给州政府（Teixeira 1988 年）。

        1922 年，鲁道夫‧克劳斯博士（Dr. Rudolf Krauss）接任布坦塔研究所所长，植物园失去了原来的用途，由霍恩（Hoehne）领导的植物科及其工作人员、标本室和图书馆随上达塞拉生物站一起转移到了保利斯塔博物馆（Hoehne 1925 年，1949 年；Teixeira 1988 年）。该科负责博物馆后面的老花园，该花园由伊赫林（Ihering）和吕德瓦尔特（Luederwaldt）创建。奥斯瓦尔多‧克鲁斯植物园的耕地在成为保利斯塔博物馆的一部分之前，一直由植物学部管理；后来这些耕地消失了（Hoehne 1925 年、1949 年）。

保利斯塔博物馆植物园

    保利斯塔博物馆植物园（Horto Botânico do Museu Paulista）（1922-1928 年）--博物馆后面的老花园扩建后成为保利斯塔博物馆植物园；它被划分为 “两个较大的植物多样性区域：树林和田野”，占地 5 公顷；花园内有几条小路通往湖泊、田野和沿海地区的植物收藏区，以及仙人掌、棕榈树和凤梨的收藏区，还有一片被称为 "caapão "的原始森林保护区（Hoehne，1925 年）。

    尽管面积不大，但这个花园却很好地展示了圣保罗的植物群落和有趣的收藏。尽管它位于保利斯塔博物馆的后面，是一个游客众多的地方，但 Hoehne 指出，花园的情况恰恰相反： “它已被圣保罗人遗忘，以至于许多人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Hoehne，1925 年）。这个花园后来失去了它的特色，被改造成了一个公共公园（Teixeira，1988 年）。

    作为一项新举措，植物学部以及保留在保利斯塔博物馆后面的花园于 1928 年转入农业和动物保护生物研究所，形成了由霍恩领导的植物学和农艺学部，该部于 1934 年被视为一个独立的部门（Hoehne 1940 年, 1949 年）。1938 年，联邦干预者阿德马尔-德-巴罗斯（Adhemar de Barros）博士创建了州植物部，负责管理圣保罗植物园（Hoehne 1949 年）。

圣保罗植物园

       1895 年，州水利局开始征用位于现在的水基金会居民区的树林、卡波耶拉（capoeiras）和小农场，以保护集水区的植被，为圣保罗市东侧的居民区提供水源； 该地区是伊皮兰加溪流的源头（Hoehne，1949 年；Teixeira，1988 年），后来分别被称为政府森林（Mata do Governo）、阿瓜丰达公园（Parque da Água Funda）、伊皮兰加河源头（das cabeceiras do Ipiranga） 或 国家源头（do Estado），现在被称为 伊皮兰加州立公园（Parque Estadual das Fontes do Ipiranga）。

        1928 年，由于污染危险和水量较少，这里被放弃了作为饮用水的功能。总面积中约有 220 公顷仍由生物研究所植物科负责管理，“位于莫赖斯湖（Vila Moraes）与通往塔布昂（Tabuão）和圣贝尔纳多-杜坎波（São Bernardo do Campo）的公路之间”（Hoehne 等人，1941 年；Hoehne，1949 年；1951 年）。

为了在州立公园区建立一个公共公园，自 1929 年以来已经形成了两个大湖（Hoehne，1949 年），一个位于现在的动物园内，另一个位于动物园和植物园之间（Lago das Garças）。

    由于这个公共公园没有建成，有人建议在同一区域修建一个植物园，目的是 “为居民提供一个休闲场所，并建立本地植物区系中观赏植物的生产和展览”；为此，马里奥-瓦特利公司受委托制定了一个修建植物园的项目（Hoehne 等人，1941 年）。目前还没有任何记录或文件可以说明为植物园制定的景观项目的作者是建筑师或工程师。

    该地区的城市化规划包括开辟道路、街道和林荫道，建造两个温室（图 1）和 林奈花园（图 1），并开始建立国立兰花苗圃，该苗圃于 1930 年正式落成，是植物园的雏形（Teixeira，1988 年）。早在 1929 年，临时建立的苗圃就开始接待公众参观（Hoehne 等人，1941 年）。

图 1. 圣保罗植物园部分鸟瞰图。前景是若昂‧巴尔博萨‧罗德里格斯博士植物博物馆；背景是林奈花园和温室；后景是尼菲亚斯湖；周围是大西洋雨林

然而，1930 年后，植物园的全面建设遇到困难，工程进展缓慢，如开辟费尔南多-科斯塔大道、排水、修建新大门、行政和警卫室、实验室、开辟道路和增加新收藏（Hoehne 等人，1941 年）。

植物园的设计以自然主义风格为基础。林奈花园是一个例外，其设计灵感来自于 林奈在担任乌普萨拉大学植物学教授时创建的瑞典乌普萨拉植物园（São Paulo 1990 年）。由于林奈花园是乌普萨拉植物园的部分复制品，其对称、文艺复兴风格的设计显然与其余部分的自然主义风格形成鲜明对比。对于胡恩 （Para Hoehne 1940 年）来说，温室前的这一部分需要尽可能地加以改造，以便 “植物园中的一切都在向我们诉说着我们自己的、非常巴西化的东西，这样我们就不会被告知我们没有原创的想法”。

在时任农业工业和商业部部长费尔南多‧科斯塔博士（Dr. Fernando Costa）的合作下，弗雷德里克‧卡洛斯‧胡恩（Frederico Carlos Hoehne）于 1938 年正式创建植物园，同时还成立了国家植物部，直接隶属于同一位部长负责管理植物园（Hoehne 1940 年；Hoehne 等人, 1941 年）。当时，国家植物部的总部设在保利斯塔大马路 2086 号。

1938 年，为建立植物园而开展的其他工作包括铺设植物园的道路、开放棕榈大道（Avenida das Palmeiras Reais），该大道与粉红色的ipês玫瑰交替出现，被称为马蒂厄斯大道（Alameda Martius）（Hoehne 等人，1941 年）。

1940 年，开始建造植物学系大楼，植物学系于 1942 年从保利斯塔大道搬迁至这里（Hoehne，1943 年；Teixeira，1988 年）。同年，植物学系更名为植物研究所（Hoehne 1943 年，1949 年）。

若昂‧巴尔博萨‧罗德里格斯博士植物博物馆大楼（图 1）也于 1940 年开工建设，其设计独特，墙壁可用作植物标本陈列柜（Hoehne 等人 1941 年）。游客区现有的其他建筑是建于 20 世纪 40 年代的三个展馆。

1951 年，林奈花园改建为岩石花园，种植岩石植物（Hoehne，1955 年）。如今，这一区域仍保持原貌，但岩石花园的植物收藏已不断更替过了。

20 世纪 50 年代末，景观设计师罗伯托‧布尔‧马克思（Roberto Burle Marx）为植物园制定了初步景观规划，将其细分为 “主题花园”（São Paulo 1990 年）。1959 年，该初步项目已成为研究所所长工作计划的一部分（Fidalgo，1972 年），后来更名为 “布尔·马克思规划”（Plano Burle Marx）。该规划设想建立各种花园和主题花园：温带和热带植物区、外来树木园、小叶女贞园、竹园、攀缘植物园、蕨类植物园、伊加拉佩花园、多肉植物花园、盲人花园、日本花园、水生植物花园、本土树木园、兰花园、水生植物园、棕榈园、亚马逊花园、巴伊亚州南部花园、马拉尼昂园、皮奥伊园；以及圣埃斯皮里图、巴拉那、圣卡塔琳娜、大西洋斜坡、塞拉多/塞拉当、松树林、卡加特加和乡村。还包括科学家旅馆、展览馆、游客庇护所、研究所总部大楼、科学博物馆、植物博物馆、露天剧场、野餐区、体育广场和儿童游乐场。

从 1962 年起，对植物园进行改造：修建了一座被称为 “圆形穹顶”的服务楼，现在用于展览；在植物园区域外修建了游客大门和游客车辆停车场（Milanez，1997 年）。

1963 年，罗伯托‧布尔‧马克思（Roberto Burle Marx）办公室对布尔‧马克思规划进行了部分细化；共绘制了 48 份规划图，比例分别为 1:2500、1:2000、1:1000 和 1:500。还有一些 1967 年的规划图涉及到 布尔‧马克思 规划。所有这些规划图都存档在研究所的图书馆地图资料库中。虽然 20 世纪 60 年代没有实施 布尔‧马克思规划，但这一时期制作的资料表明，当时曾打算实施该计划。

在布尔‧马克思规划中，只有毗邻 阿拉米达·马提乌斯 的湖泊得到了实施，该工程于 1970 年开始，1972 年完工，植物园重新向公众开放，在工程进行期间，公众参观曾一度中断（Fidalgo 1973 年）。

至于其收藏的物种数量，1943 年，植物园有 1700 多个物种被分类和描述（Hoehne，1944 年）。1951 年，在温室和植物博物馆周围地区，共有 344 个物种，分属于 54 科（Hoehne 1955）。植物园保存的物种的确切数量目前尚不清楚，但根据《巴西植物园名录》（2000 年），植物园活体收藏有 50 000 株植物标本。

在环境教育活动方面，植物园为游客、学生和公众提供导游服务，带领他们参观植物园、植物博物馆和温室，并举办植物和环境主题展览和发放教育传单。

目前，圣保罗植物园的主要景点有：费尔南多-罗德里格斯博士植物博物馆；尼菲亚斯湖；林奈花园；温室（长期展出主要来自大西洋雨林植物）；由伊皮兰加溪流的泉水形成的湖泊；竹子隧道；巴西木森林和公众参观兰花馆（这里还展出凤梨和其他附生植物），以及部分受保护的大西洋雨林。

图2. 圣保罗植物园举行霍恩纪念活动

图3. 圣保罗植物园卡洛斯-霍恩博士温室

图4. 圣保罗植物园林奈花园、历史门和博物馆

图5. 圣保罗植物园古楼阶

图6. 圣保罗植物园罗德里格斯植物博物馆

图7. 圣保罗植物园霍恩博士温室

图7. 圣保罗植物园棕榈大道

延伸阅读：Rocha, Y. T., & Cavalheiro, F. (2001). Aspectos históricos do Jardim Botânico de São Paulo. Brazilian Journal of Botany, 24(4 suppl), 577-586. doi: https://doi.org/10.1590/S0100-84042001000500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