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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6日,我在中国科学报社开办的科学网博客中发表了一首诗和一篇文章,诗为《我仰望苍穹》,文是《中国的“杰出人才”呼之欲出》。我给自己的博客取名《科学与真理》,研究领域首选数理科学—天文学—宇宙学,兴趣爱好写了四句话:无所不在的化学反应,无比完美的原子结构,无所不能的探索发现,无尚光荣的科学人生。
就这样,我跨入了科技“界”。
2011年11月29日,我写了博文《十问科学研究》,2012年第1期中文科技核心期刊《科技导报》刊发后,荣获“读者之声”栏目有奖征文一等奖,这是我没想到的,因为思考是真实的,获奖则有些意外。
2012年第8期《改革与开放》刊发了我的论文《科学政治与政治科学》,引发的是我对于政治和科学“界”的思考。
严格地讲,我既不属政界,也不属科技界,无门无派,不在五行之中。
那么,我如何界定自己呢?
“我是一个杂学者,涉猎学科多而杂、浅而不深、博而不精。”这是我写在科学博客上的。实际上,我一直都在学习之中,也一直在思考问题,还在努力实践之。
没有“界”的我,自然没有入任何圈子。有人喜欢将我纳入文学界,可是我基本没入行,写的诗是不太讲韵律的,画的文字更没有旁征博引,不成体系。
我一直处在各界之外。不过,我却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喜欢科学,喜欢哲学,喜欢文学,喜欢世界上美好的一切!然而,我不喜欢“界”。
界是要划分的——我们把原本相互关联、互相依存、浑然一体的“世界”作了分区,然后细分了社会、文化、科学等各个界别里的层面,呈网状处理了我们所能认知的一切。
从认识论的角度来说,这样做无疑是有助于我们思维的,毕竟人类的大脑也在成长,或者说进化。界域的划定,使地球上有了二百多个大大小小的国家,有了不同肤色和种族的人群,使我们人类社会复杂而多变。
我不能抹去这些“界”,否则人类社会或人的思维会出现混乱,也就是说不“科学”了。
我很喜欢与有科学头脑的人在一起,他们的创新观念时常会刺激我的大脑,让它始终保持一定的活跃——那是生命的律动,很美!
宇宙不仅在运动,宇宙也在呼吸,它是一个综合体,容括了生物及其他物质。生和死,是它内在的循环,或者说是呼吸的特征。
宇宙没有界,因为“界”是人类思维的产物。人类为了维护所生存的世界,抑或是为了便于掌控,有意识和无意识地划出了名目繁多的“界”。
我是现存人类的一分子,所思所想无法超越极限,即思维的“界”。宗教渲染了“生死界”,创造出了“永生”。然而,宇宙会永恒吗?
这个答案我们只有期待,永远也看不到揭晓的时刻。悲观地讲,人类总有灭亡的一天,只是这一天我们同样等不来。我们同宇宙一样,在运动,在呼吸,在寻找“界”的突破。
2016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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