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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科学?人类对一切未知事物的探究都可以称得上科学。科学源自我们的主观能动性,是主观上对世界的认知,不可能超越人本身的属性。
人类是大自然的产物,是宇宙中的特定存在——我们一直怀疑这一点。然而,截止目前,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例外”。人类不是因为有大脑而聪慧,是因为四肢逐步发达,不断去探索和触及,才使我们的“小宇宙”广阔了起来。
科学伴随着人类的成长,是人类的创造,同时又创造了人类。人类从观察到模仿,再到基于此的“幻想”,都是在探究,寻找真谛。求真,是科学的精神;务实,是科学的方法,想像是科学的力量。因为我们有极其丰富的想像力,所以它驱使我们去不断地探求真理,希望解开一个又一个的未知之谜。
世界上有所谓“真”吗?人类的潜意识里是有的。而我们的器官会造成错觉,往往使我们的感知受挫,譬如物体的色彩和星星的闪亮。可是,正因为错觉的存在,构筑了一个不完全等于大自然的世界,即人类的世界。
我们的科学研究,现在仍然必须从这一“世界”出发。让我们一度惊喜的核爆,其实在宇宙中再寻常不过,只是我们似乎可以“掌控”了——实际上,核聚变的非可控性依然存在,人类仅仅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应用它。
人类因为有了科学精神,所以能够取得今天这样的进步,这是不竭的原动力。五千年的文明史,人类的“最高科技”总是无一例外地运用于战争,从旧石器到铜器和钢铁时代,直至所谓的核时代,人类的自我残杀从未停止,为什么?
人类为这个世界设置了很多“规矩”,譬如无方不圆,片面地割裂着,一块一块地解剖,一点一点地认知,然后便是“无缝对接”——战争的原由就在于此过程。人类是阶梯式地成长吗?如果按照平衡宇宙的原理推论,人类是周而复始甚至是叠加式地发展的——其中也有所谓“塌陷”,如文明的衰落,黑暗时代的到来,等等。
简单地看,进化论无疑是正确的:它可以把地球有限的生物链连接起来,构成一个我们可以接受的模型。然而,真谛是这样的吗?
在我们惯于拼接式的思维模式里,任何一个可以被人类所认知和掌握的存在,我们都将其当作“真谛”,这仿佛也没什么不妥。
地球上70亿的人口,绝大多数都不曾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因为他们首先得生存下去。生存,永远是人类面临的最大挑战。
我们靠什么活到现在?一是科学的精神,二是科学的方法,三是科学的力量。而最关键的确乎是第二个:务实。人类并没有脱离动物的属性,吃是第一位的,睡是第二位的,交配居其三。没有这样一个基数,那些所谓的“天才”是无法降生的,更别说少数几个人来统治一个国家或地区。
人类的惰性:安于现状——人是很容易满足的动物,这是由我们务实的特性所致。
所以,科学的精神和力量总在“折磨”着我们,使人往往不得安生。特别是科学精神,它是指引人类走向未来的根本因素,无论是对自然的研究,还是对社会的探究。
可是,我仍然想说,或许某一天,我们会发现:科学需要重新定义,不必求真,无须务实,更不用去想像。
2016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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